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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赶了**天路以后,华敏沄一行人到了谢家外祖父帮忙联系的可信大夫的竹舍处。
到的时候,华敏沄脸色不太好,刚刚发作了一次头痛,这一次发作的时间还比较长,不仅把从未见过此番景象的谢琛吓个半死,就是华秉佑路上微微舒缓的眉头又重新纠结了回去。
因为刘大夫推测,这是银针蛊长的越发的大了。
比他之前推测银针蛊长大的时间还要快!
华秉佑和谢琛在后怕之余,不仅又暗自庆幸:还好一路上加快赶路,假以时日,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谢家联系的大夫名叫乌那子,看样子像是地道的南诏人,乌那子人如其名,长的乌漆抹黑的,若不是那一双看起来就精光四射的双眼,还以为他是哪里下山乞讨的难民。
华家一行人过来,谢琛上前送上谢广松的亲笔书信一封,乌那子看完后点点头,便把目光移向了华敏沄。
见面前女孩因为生的小巧,还有些圆润,小小圆圆的站在那儿。
虽然脸色苍白,嘴唇了无血色,但眼神清亮有神,并没有表现出害怕、胆怯或者顽劣等任何情绪!
他眉尖微微一动,垂下自己阅人无数的双眼,心道:这女娃子似乎有些趣味呢!
他也没说什么,伸手上前给华敏溪随意的探了探脉,也不问刘大夫华敏沄具体什么情况,便把除了华敏溪的其他人都赶出去了。
华敏沄不知他为什么都将众人赶出去,但直觉不是特别好,她虽然面上不露声色,这心里却是咚咚打鼓。
总觉得,以前在现代医院,医生要说什么不好的话的时候,就是这么干的。
那乌那子看了她一眼,很直白道:“你这毛病很难治。”
这话让华敏沄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说治不了。
乌那子见华敏沄神色微动,继续道:“你别高兴的太早,即便老夫能治,你也吃不了那个苦!”
华敏沄皱了皱眉,却是关心道“可真是银针蛊?”
乌那子点头:“算你小丫头运气好,你们那儿居然还有知道这银针蛊的,只不过也只是知道皮毛而已。”
“……”
华敏沄无语,她这算什么运气,她这是特别倒霉吧!
“这银针蛊的去除特别的复杂,需要那雄蛊虫也进入你的脑内,再用那特别之法禁锢住它,然后吸引雌蛊虫穿过脑髓过去,这期间你不仅有成为傻子的风险,还有被疼的受不了,咬舌自尽的风险。”
“……”
“……”
半晌得不到回音。
乌那子无趣的撇撇嘴,抱怨道:“你这女娃子一点趣都没有,居然没被吓到。
谢广松那老头不是说自家外孙女很乖很可爱,莫不是吓傻了?”
“……”
华敏沄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不过前世高深莫测久了,自己已经不习惯情绪外泄了,况且这事最坏的结果自己也知道,如今听起来也就是觉得有点恶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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