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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听懂?”
闻煜说,“哦,有些‘不太正经’的人把它们当‘迷奸药’卖,这样说明白了?”
傅予寒:“……”
他空白的表情着实下饭,闻煜忍不住伸手在他毛绒绒的头顶上揉了一把:“我都跟你说男生出门也要注意安全了。”
“就算我是个身高一米五,瘦到风一吹就倒的小姑娘,也不会想到出门会被人迷奸吧?”
傅予寒很无语,他轻叹了口气,“诶,今晚能借你家沙发用用么,我好困。”
闻煜眼珠子一转,静静地看着他。
傅予寒被他看得别扭,找补似的说:“一身的酒味,回家还要解释,麻烦。”
有一瞬间,闻煜并不想答应他。
这人说来就来,不需要了就走,仿佛他家是什么随住随走的小旅馆,实在叫人不太高兴。
但他很快意识到,这句话就像在盼着别人过来住似的。
闻煜真没寂寞成这样。
于是他只是沉默了片刻,随后矜贵地一点头:“行。”
虽说洗了胃,但酒意尚有残留,傅予寒又忙活了一天,上车之后再一次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昏黄的路灯在他白到反光的皮肤上滑过去,隐约像是有一层釉色。
闻煜侧过脸,审视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不大的车后座空间内来回瞥扫,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
他收回视线,眸光垂落,看着自己的掌心。
手捏紧,再松开。
他一哂:“……神经病。”
傅予寒睡得不沉,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不知混合了几个梦。
直到闻煜把他叫醒,他脑子里还是懵的。
“到了,”
闻煜拉他,“下车。”
酒精,睡眠,从温暖的车内一下来,傅予寒就打了个喷嚏:“好冷。”
“知道嘱咐我带伞,”
闻煜回头看了他一眼,把身上拉链一拉到底,脱下罩衫盖到傅予寒头上,“怎么就不知道加件衣服——明天台风天,天气预报说下雨。”
傅予寒上午出门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么冷,真是有冤叫不出。
外套上有残留的体温,傅予寒甚至隐约闻到了一点闻煜身上的气味,别扭极了,要不是没得选,他绝对不可能把这件衣服穿上。
“你不冷么。”
他吸吸鼻子,看着短袖的闻煜。
“不冷,我又没睡着。”
闻煜插着兜往前走,“没几步就到家了。”
不知不觉已经凌晨五点了,傅予寒困得分分钟化蝶见周公,闻煜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到中途怕人在路上睡过去,还回来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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