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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馡趴在那里并不好受,手臂担在坚硬的大理石台上,脸上是冰冷的雨水,她前无生路,后有猛兽。
男人硕长的性器插在她的身体里,让她每动一下都痛得拧动五官,压抑的呻吟终于从她紧闭的齿关溢出来,她倒抽着冷气骂他:“卑鄙,变态,短命鬼……”
她喊不出来了,他给她带来的痛意太强烈。
风声雨声交杂,顾潮听不太清林馡对他的咒骂,但零星听到一两个字就足够他性致被激发,鸡巴抽插的力度更为狠戾。
他全然抽出来,又在她喊疼大叫时用力撞进去。
粗大的尺寸似乎要将她稚嫩的小穴撑裂,顾潮自己也被她穴道的紧致涩然夹得绷紧下颌,气息粗了起来。
他一下一下地撞击,林馡趴在窗口缩紧身体,被他顶开的双腿颤得厉害,穴内竟然流出几分湿意。
她自己的身体,自己当然感受得真切,瞬间被羞耻感惹得更为愤怒,狠狠骂他:“我不会放过你的……死顾潮……你绝对活不过明天……”
林馡眼眶湿热,但就是不肯流眼泪,手指狠狠扣着窗沿,被雨水打湿的长发狼狈地粘了她满脸。
她此时已经顾不上体面,身后的男人渐渐增大力气,势必要她今晚臣服在他胯下,乖巧闭嘴。
没想给她多么体贴的性体验,顾潮大掌抚上她挺翘的屁股,囫囵摸了两把后,两手掰开臀瓣。
借着室内明亮的灯光,他微微垂眼,就看到自己暗红色的鸡巴上带出缕缕血丝,那是林馡少女的贞洁。
他目光原本淡漠,但看着粉嫩的穴肉在他鸡巴抽出来时下意识的裹吸动作,眼底渐渐缱绻出浓烈的欲望。
放过女人的屁股,他双手掐着她的腰稳固位置,挺着下身胀得发痛的鸡巴凶猛肏干起来。
“啊……”
以为自己适应了他的尺寸,没想到,当他速度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林馡痛得膝盖发软,趴在窗台也没有力气站好,穴内火辣辣的痛意让她狂躁地开始反抗。
但她的力气于满身都是肌肉的顾潮而言就是以卵击石,他靠一双手就可以完全压制她,让她挣扎许久纹丝未动,咒骂声被他肏得只剩模糊的呜咽。
随着顾潮剧烈的撞击动作,林馡俯在窗口,身体前后乱晃,整颗头都已经悬空下去。
对生死的畏惧,以及被侵犯的恐慌,两种强烈情绪交织,她吓得浑身紧绷,就连身下始终不算湿润的穴道也如此,一波一波的收缩,夹得顾潮额角绷出青筋。
“妈的。”
他肏得不顺利,抬手拍了拍她屁股,嗓音受情欲影响而暗哑:“别夹老子。”
她太紧,他肏进去的速度被迫减慢。
可林馡不是故意的,她的穴道就是如此狭小,自己被他弄得也不好受。
冰清玉洁的身体被他强占,此时他还一下下地抽打她的屁股,如潮涌来的羞耻让她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尊心破碎。
她想尽早结束这场如凌迟的失败。
“你让我回房间好不好?”
林馡对他示弱,并尝试着放松身体。
自己已经欺负了她好一会儿,刚回来时被她惹怒的火气已经平息很多,顾潮没再急着肏干。
拔出自己依旧硬挺的鸡巴,他单手搂着林馡的腰,将她被冻得冰凉的上半身从窗外拉回来。
林馡的腿现在根本站不住,被顾潮打横抱起,彻底成了他怀中的玩物。
“怕了吗?”
顾潮痞笑着,浓墨重彩的一张脸此时遍布戾气。
往日娇俏的小脸此时白得失掉血色,林馡想忍气吞声,服个软先离开这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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