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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彼此稍微分开喘息的空档,你一股脑地说出口,望着琴通红的脸,你脑袋叫嚣着要回到另一个吻中。
但这太重要了,于是你努力压下自己情慾上的衝动,继续解释道:「而且你结婚了。
」
这也是你们之间最明显的一道墙。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们已经分开了,你看上去又一直都是那么直……我的意思是,我根本不敢想像有哪怕一点机会你会想要我。
」
琴松开彼此交缠的手指,在听着你的话语时,微微蹙着眉轻抚你的额际,你差点完全沦陷在这样的安全感中。
一直以来你们所寻求的。
「那现在呢?」
「什么?」
你知道用问题来回答问题并不礼貌,但你跟琴一样茫然。
你们之间的空气依然热得像是随时会点起火来,而你也察觉到女人的目光留在你的唇瓣上——不晓得是谁先划破这阵彆扭的,或许是为史顾己送葬的号角声,你和金发女人炙热的嘴唇又撞到一起。
让你面红耳赤的是琴正解着你衣扣的事实,她修长的指尖探进你的心口,将衬衫顺着你的肩头推下,紧接着是快到彼此都不记得到底怎么发生的凌乱。
在你能够看清楚眼前的下一秒鐘,琴已经跨在你的大腿上了。
微微汗湿的金发贴在她的锁骨前,你着迷地打量着她几乎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线条,以生过孩子的女人来说她恢復得更甚性感。
「……不只是他。
」
琴在亲吻你耳后的皮肤时轻声说道,你情迷意乱地「嗯?」了声,而吻继续顺着你的颈线向下延伸。
「心里有着忘不了的人。
」
你顺着一股衝劲将女人翻到身下。
琴的轻吟让你情动的晕眩感更加清晰,这应该也是头一次,你能顺从自己的嚮往而不是过分严谨。
身下的金发女人正好奇打量着你的脸庞,看上去依然无所畏惧,这让你忍不住失笑,调侃:「这不是你第一次被女人压在身下了吧?」
琴怔了下,反应过来时假装被冒犯到似地用拳头轻打了下你的肩前,挑眉笑道:「有这么明显?」
「真不敢相信你从没告诉过我,就连我们喝醉以后也是。
」
你耸耸肩,低下头来虔诚地亲吻她额际上浅金色的碎发,而她敏感地打颤。
「我——那只是亲热,还在大学的时候……何况我们喝醉的时候,我都在忍住不亲你。
」
「我敢打赌你对亲热的定义也很不同。
」
你的指尖挑起琴的胸罩肩带,报復似地将它半推下肩。
「试试看——嘿!
」
这可不会留下咬痕,真的。
何况你什么时候穿过露肩头的衣服了?你的目光半是欣赏半是调戏,不能怪你,现在你们所经歷的都是一种学习。
而琴对你齿间的戏弄发出抗议,身子略微弓起,彷彿她现在全身都是敏感带。
「你随时可以让我停下来,好吗?」
你对她承诺,而琴半垂着眼眸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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