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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讲究,在海边都穿着衬衫长裤,只脱了鞋,被风吹开的衬衫里肌肉线条浅淡,纹理薄,却能抱着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行走。
沙子里落了一串血迹,陈寅被抱进小屋放在椅子上,方泊屿蹲在他面前,单手握住他的脚踝把他的腿分开,低头凑近,检查他腿侧血淋淋的伤,眉头紧锁:“家里有药箱?”
“没吧。”
他不确定地说,“我外婆生前是一个人住的,哪有那东西,我来了以后没见着。”
“就刮了个口子,不是什么大事,”
他前一秒不在意的说完,下一秒就见少年打水把他的伤口清洗几遍,之后就找了把剪刀,去屋里剪了根布条出来,给他止血。
静默片刻,说,“要留疤了。”
“留疤就留疤,我是老爷们,还在乎一两块疤?”
陈寅哈哈笑了几声,他凝视少年乌黑的发顶,年轻而俊美的眉眼,忽然来了声感慨,“真想就这么到老。”
方泊屿用带血的手捧起他的脸,蹭着他的鼻尖,温柔缱绻的吻了他一下。
陈寅满脸的幸福。
他眨了下眼,身体还泡在深凉的江水里。
衣物沉甸甸的拽着他下坠。
当他的意识恢复大半时,他已经游到了岸边,全身虚脱无力,腿部肌肉一下一下抽动,耳边嗡嗡响心脏闷痛。
晚上没有风,堵着毛孔的粘腻感觉让人恶心。
陈寅难受的喘息,头上的水淌进他充血的眼睛里,小针尖扎到似的疼,他闭上眼睛缓了会,睁眼仰望临江的大楼。
看不清是从哪一层的阳台掉下来的,反正那人不会还在那。
第五个梦已经做过了。
内容是师生游戏结束了,他们去海滩上玩。
方泊屿叫他全名。
性情还是冷,气息压迫又强势,却跟现实中完全不一样,不论是看他的眼神,还是跟他说话的神态。
陈寅狼狈得挺起胸膛大声咳嗽,五个梦是一天的事。
清晨玩游戏捉迷藏,上午在窗边做|爱,下午在海边游泳,傍晚站在礁石上看日落。
所有画面都在陈寅眼前浮现,那些细碎的一幕幕都拼接了起来,构成了一对普通情侣的日常。
他们相爱。
并且正在爱着。
陈寅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从脸到脖子红成一片,额头上爆出青筋,他混乱的喘了一阵,挣扎着爬起来,垂头抹掉眼角的泪水。
分不清是生理性的,还是心理上的,情感上的,总归都很苦涩。
陈寅佝偻着背看一眼痛到麻木的右手,他正要起身,脑中突然闪过什么,呼吸登时变得粗重起来。
如果这时有人经过,就会看见一个全身滴水的男人四下张望,然后脚步踉跄着找了个隐蔽点的地方,高高卷起左边的裤腿。
他看见了什么,眼睛瞪大,表情惊恐中透着本人没意识到的酸楚。
江边有辆车开过去,车灯从陈寅失色的脸上一晃而过,那点余光流进了他通红的眼里。
在梦里,他的大腿内侧受伤了,少了一块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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