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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
他不假思索,回答的迅速而笃定,没有流露过多的情绪:“他是淡云步入苍篱门之前的师兄。”
“啊?”
……
是夜,月朗星稀。
北国的盛夏远比南方清凉许多,月夜下凉风徐徐,令人惬意舒畅。
浅淡银辉洒向安王府的某扇窗,窗边二人相对而坐,中间摆放着一张棋盘,黑白子交相辉映,一场棋局将近尾声。
东方玄墨斜睨一眼窗外的天色,本来就憋的难受的他开始不停地抓耳挠腮,一脸被人剥削的苦状。
对面的冷艳女子却相当淡定,举手落子的刹那,平静的口吻像在谈论天气般:“冷玲儿的尸体不见了。”
“哦……什么?”
东方玄墨猛地瞪大眼,不敢置信地问,“怎么会这样?”
南宫璃捻一颗白子摸着下巴看着棋盘沉吟了片刻,想想还是没下得了手,目光冷锐一闪,语气沉重了几许:“几天前我本安排人将她入殓,没想到前一晚她的尸体就凭空不见了。”
听她这么一说,玄墨满心的花花心思一瞬间化作乌有,沉着脸道:“不会吧?大半夜的别跟我讲鬼故事啊!”
南宫璃淡哼,傲慢地扫了他一眼,“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我怀疑,是冷锋寨寨主,也就是她哥哥,把尸体给弄走了。”
“切!”
东方玄墨大手一挥,状似不以为然,“早说嘛!
我还以为诈尸呢!
那我不是又要忙活了?”
南宫璃鄙夷地瞪了他一眼,话出口时火药味甚浓:“就算诈尸也是你自己招惹来的孽债!
平白无故人家怎么就对你死心塌地?男人真不是东西!”
“我……”
东方玄墨顿时吃了一口大鳖,甚是委屈,干脆丢了棋子,手托腮,遥望着窗外明月,不吭声了。
“干嘛不说话?”
桌子下面的腿猛踢了他一脚,南宫璃目光一凛,极其不满,“一走就是十来天,去哪儿鬼混了?如实招来!”
东方玄墨差点被她从椅子上踹下来,苦着脸大叫:“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去苍篱山办点事嘛!
要不要管得那么严啊?”
南宫璃再次鄙视了他一眼,“骗鬼吧你!
以你一只妖的脚力,来回也不过半天的时间,什么天大的事需要办这么多天?以为我独孤才这么好糊弄啊?”
嘴上喋喋不休,手里的动作丝毫没停,南宫璃一子落下,成功把对方逼到了死角,冷哼:“你输了,今晚睡客房,这屋是我的了!”
“不是……”
东方玄墨几欲抓狂,一把抓住她的手,急道,“璃儿你今晚非得逼我哭给你看是不是?我不要睡客房!
我不要!
不要!”
南宫璃白了他一眼,揶揄笑骂:“无赖!”
东方玄墨干脆粘上来,把无赖耍到底:“璃儿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不敢了嘛!
不要生气好不好?三更半夜的把你男人弄哭了多不好?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成不?成不?”
南宫璃又好气又好笑,一拳轰上他胸膛,大言不惭:“谁说你是我男人啊?我乃月池国尊贵的长公主,多少美男排队给我提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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