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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得很紧,好像一松开眼前的人就会消失。
柳湘盈问:“谢远岫,你会死吗?”
谢远岫沉默着,碰了碰她的脸。
他想起第一次带她出去,碰见杨、萧二人,幂篱下的脸惊恐骇人,惨白异常,她第一次直白惨烈地表露出的害怕恐惧。
也是那次,他意识到,只要她还在谢家,这份恐惧就永远不会消失,只会渗入骨血,与其共生、与日俱增。
他没回答会与不会,短暂的安慰对柳湘盈来说没有任何作用。
谢远岫:“京郊的梅花开了,旁边有处温泉庄子,上次就想带你去。”
柳湘盈张了张嘴,露出还在流血的伤口,细小的血珠往外冒。
谢远岫用手背碰了碰她的嘴唇,说:“等我回来再带你过去,东西都已经备好了。”
手背微微发凉,轻轻蹭过唇珠,像是无声的安抚,异常的心跳也因此慢慢平稳,柳湘盈抓着唇边的手,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咬完,倾身抱住谢远岫的腰,脸侧贴着他的胸膛。
谢远岫心跳平稳,像鼓点一样沉重、有力地敲击着她的耳朵。
谢远岫别过她耳边的碎发,手指顺过她的长发,轻轻拍着。
怀里传来声音,“三哥,早点回来。”
谢远岫嗯了一声,“好。”
柳湘盈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胸膛,“晚点,我就不等你了。”
谢远岫:“嗯,我来找你。”
“你找不到的。”
柳湘盈闭眼,声音很淡,“没人找得到我,你也不会找我的。”
谢远岫让人坐在自己身上,鼠蹊贴着她的阴阜,肉棒正好卡在两片唇肉中,阴毛轻轻磨蹭,骚着人发痒。
短暂的磨蹭后,肉棒完全硬了。
这次谢远岫没动,柳湘盈撑着他的小腹,主动起身,缓缓沉下把肉棒整根吞下,深深埋在穴里。
两人刚刚疏解过,不急着抽送,就着缓慢的动作磨蹭,穴口酥酥麻麻的,挤出一波波水,谢远岫抚摸她的奶子,看着柳湘盈眼神逐渐涣散,吞吃得越发急切。
柳湘盈眼神迷离,说:“三哥,盈娘不后悔的。”
说话间肚腹抽动,谢远岫冷不丁被夹,嗓子微微发哑,“我知道。”
她笑了下,抚摸着谢远岫的侧脸,“那你知不知道,你回来那天,我很安心。”
“那天,我一直在想,幸好谢远岫回来了。
幸好来的是你。”
她动了动唇,想无声地说出那三个字,可惜谢远岫忽然发力,顶得她气喘阵阵,那三个字像是一阵温柔的风,吹到他耳边,轻轻炸开,让他耳廓发红,鸡巴发胀。
谢远岫仰头含住她嘴边得逞的笑意,舌尖扫过伤口,淡淡的血腥气让这个吻变得格外激烈。
柳湘盈也热情回应他,穴眼一阵阵欢快收缩,嘬着肉棒。
“别咬这么紧。”
谢远岫拍她屁股。
柳湘盈像是没听见,抬起屁股坐下去,耳边闷哼一声,手心的肌肉瞬间紧绷胀大。
她侧头含着喉结,含混地说,“那三哥别插这么深,这么重,盈娘也就不稀得咬了。”
谢远岫皱眉,将人反身压下,占据主动权后身下挺弄进出,噗嗤噗嗤地往里肏。
柳湘盈喘息着问:“三哥,京、京郊的梅、梅花好看吗?”
谢远岫抬手抚摸过她的顶端,指尖揉捻至硬挺,说:“红梅映雪,见之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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