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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汗津津,揉了半天,脚都酸了,还是没有效果,心一横,竟然扑倒孟明符,坐到他的小腹,一边用手套弄根部,一边像舔冰淇淋一样舔龟头。
脑子里就一个意识:她得快点让这个东西喷出来,现在不用嘴吃,等会就要用下面吃。
口水湿答答的顺着柱身流下,孟明符开始后悔,为什么不直接操她,孟惠织哪次不是叫着不要不要,他哪次听过?
心里乱成一团乱麻,他推开孟惠织,去厕所冲冷水澡。
冰凉的水稍微冲淡火热的性欲,他握着自己的分身,脑子里却是孟惠织的身体和喘息。
“二哥……不要……”
柔软的曲线,盈盈一握的腰肢。
“啊,好痛——”
插进去时,她的眼泪,卷起的脚趾。
无法冷静,没法软下来,孟明符呼吸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一股强烈的渴望在他的体内冲撞,他想象着双手触摸孟惠织的感觉,那种柔软的触感,温热的气息,让他几近疯狂。
他努力驱赶这些念头,可那画面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他闭上眼睛,试图压制住内心的饥渴,吃掉她的欲望却如洪水猛兽般,一次次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
擦干水,围上浴巾,他在孟惠织房门口来回渡步,身体燥热难耐,血管里流着的不是血,是岩浆,他像一只困兽,在牢笼里反复打转。
刚才颜凌坐在孟惠织床头,背对他,在干什么?
他走过去,坐在颜凌的位置上,立刻想到:颜凌是男的,要是孟惠织稍微动一下,他就能透过被子缝,看见没穿胸罩的奶子。
孟惠织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头发黏在额前,胸膛起伏。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孟惠织睁开眼睛,对上那双燃着欲火的眼睛,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孟明符抬起她的腿,盯着凄惨的花穴,拿出床头柜里所剩不多的润滑液,一半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剩下一半倒在孟惠织的私处,手指晕开。
冰凉的性器挤进去,润滑液流出来,打湿床单。
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澎湃的席卷全身,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点燃,血液在血管中急速奔腾,眼前炸出无数次细小的烟花,灵魂上的饥渴得暂时的抚平。
这就是性,他是性欲的奴隶。
“呜呃……”
孟惠织抓着床单,承受着侵犯,身体被贯穿,细碎的伤口裂开,她想挣扎,可虚弱的身体使不出一丝力气,四肢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软绵绵地耷拉在床边。
孟明符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力度大到要捏碎她的骨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疯狂地跳动。
“二哥……求你……轻点…”
泪水划过眼角,模糊了视线,整个世界都变得扭曲。
孟明符在她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屈起她的腿,不断进出那个小嘴,真的如同传闻那样,发烧后体温更高,热的他快融化了,看来生病时做爱别有一番风味。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乎呼吸不过来,粗大的性器捣弄泥泞的烂穴,身体下意识的绷起来,想阻止侵犯她的东西,而然力度绵软无力,只能任入侵者肆意玩弄。
胃部一阵翻涌,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高烧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孟明符的触碰仿佛一根根尖锐的刺,扎在她身上。
远房亲戚,哈哈……远房亲戚……
房间里的呻吟和闷哼声持续了很久。
白浊溢出到腿根,孟明符抽身离去,孟慧芝抓住他袖子。
“哥……给我倒杯水…好吗…求你……”
声音微弱嘶哑,说完这句话,她再也撑不住,真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桌边放着一杯水,和一份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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