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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春草来过几回,和春花话话家常。
她本来想好了满肚子话想要安慰春花,可是看她有说有笑的,便把话咽了下去。
她这个妹妹从小就比她坚强。
她和春花小的时候,有一次爹娘带她俩一起去地里割麦子。
春花个子矮,就刚比麦子高不了多少。
割麦子的镰刀都被爹磨得很锋利,她刚拿起来割了一把麦子就把腿割破了。
她吓得大喊:“娘,我腿破了,流血了!”
娘过来看了看,让她去树底下凉荫的地方坐一会。
一直到晌午,娘回家去做饭。
春花走了过来,从地上抓了一把沙土摁在春草的伤口上。
“姐,你看,我的腿!
过几天就没事了。”
春草看过去,春花的腿上细细碎碎的很多个伤口,有正在结疤的,有的是疤掉了留下的白色痕迹。
“我可有经验啦!”
春花当时笑嘻嘻的,一点儿也没当回事。
春草把记忆从过去中拉回来,她不敢想象春花这事轮到自己身上会咋办?首先,杨树林如果对她有异心了她估计就会活不下去。
春草不知道的是,这种事情永远没法假设。
生活中没有“如果”
,没有“要是”
,发生了,就只有面对。
春草把春花的情况跟爹娘说了一下,他们就放心了。
李仁义家的大门,他们是不愿再踏进来。
李仁义和春花又回到了从前那种状态。
他睡堂屋,她睡端午之前睡的东屋。
她白天在家,他白天出门。
她晚上躺下了,才会听到他推门的声音。
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
春花从燕子姐嘴里得知,李仁义现在很少放电影了。
他和张吉华的丑闻很快传到了镇上,镇里社员的身份没了。
虽然领导说电影可以继续放,却又新培养了一个电影放映员,让李仁义带了几次之后,那个小伙子自己就可以上手了。
李仁义现在可以专心当他的农民了,联合收割机变成了他的主要收入。
不得不说他是个精明的人,他又从县城里淘了一个二手脱粒机,这样秋天他又开始走村串巷给人打玉米。
那时候,大家都是用“铁爪子”
刨玉米。
先将“铁爪子”
用石头固定住,然后坐在矮板凳上把晒干了的整颗玉米在“铁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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