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麦场上麦子堆得高高的,今年是个丰收年啊。
春花爹看着麦子,心情好多了,麦子收得多,就可以吃饱饭,除了交公粮外,说不定还能卖上些。
想到这里,春花爹卯足了干劲。
他把麦子铺平在麦场上,看着金灿灿的,真好看。
石滚子碾压过的麦子,都平平地铺在地上,麦粒子滚动着。
春花娘在一旁看着春花她爹,脸色好了不少。
她这些年习惯了,春花她爹只要心情好,她也跟着好,她爹心情不好,她也不高兴。
她的命运,甚至她的喜怒哀乐,都被她的丈夫主宰着。
麦子碾压完,就是把麦秸秆用叉子挑起来,堆起来好留着烧火,还可以喂羊喂牛。
活干到一半,春花爹把堆起来的麦粒正准备扬场(就是用木掀把带有麦壳的麦粒抛到空中,风会把麦壳吹走落下来的只有麦子)。
这时候春花来了。
“爹,河西头老郑家来人了,喊你回去。”
春花头低着,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
春花爹放下手里的木掀,跟着春花回去了。
他心里想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自家不占理。
来的是郑军他爹他娘。
看见春花爹回来了,郑军爹笑着迎上来说:“老哥回来了,收成咋样呢?”
两个爹寒暄了一阵,谁都没提到正事上。
这时候郑军娘坐不住了:“听说春花捡了个女娃,老哥这是打算咋办呢?我们家就郑军一个男娃,不能还没过门就带了个娃。”
春花爹一听,连忙说:“会寻着合适人家送走的。”
“现在计划生育抓得紧呢,谁家也不愿意多要个女娃,我看送不出。”
郑军他娘说“如果这女娃送不出去,我看他俩亲事也就算了,聘礼我们也不要了,我们想要个清清白白的女娃做媳妇。”
春花爹一听,不乐意了:“我家春花心好,捡了个娃,咋就不清白了呢?”
郑军爹也觉得郑军娘话说得重了,急忙陪笑着:“我们都喜欢春花这娃呢,勤快又孝顺心也好,只是这小女娃的存在确实是个问题,我们老郑家只养老郑家的孩子。”
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春花在门口偷偷听着,心想郑军也是这么想的吗?我捡了个娃就是不清白的了。
其实,春花真真是冤枉了郑军。
郑军家昨晚听到这个消息后郑军娘当时就坐不住了,立马就要到春花家来,还是郑军爹拦住了她,说好歹等到天明,别人会笑话呢。
郑军喜欢春花,他早就跟爹提了几次让爹去春花家要人。
他爹说,人家得等春晖高考完了再从长计议此事呢。
一把力王弓,射强敌,战苍穹。平凡少年叶凡奇遇不断,桃花运缠身。透视眼赏遍群芳,隐身术玩转花丛,看他如何在都市逆袭成王,狂暴战力创传奇!...
沈修文,一个服过两年义务兵役,刚刚踏上社会还不到半年的大学生,在一次和日本老板之间的冲突中不幸遇难。但鬼使神差,沈修文的灵魂却穿越到民国富家子弟的身上。相隔近八十年,两段记忆集于一身的沈修文来到三十年代的上海,面对即将爆发的一二八事变,面对日本军国主义即将要侵吞中国的狼子野心,他该何去何从?同时,从小在红旗下长大的他,面对国共两党之间从你死我活的争斗到第二次合作抗日,再到抗战胜利后那场解放战争,沈修文又该如何选择?...
全城惊闻!傅家大少竟娶了个傻子当傅太太,人人都等着看他们什么时候离婚收场,结果傅大少却把傻子宠上了天。傅太太每天只想吃饭睡觉赚大钱,傅大少每天跟在后面大把大把给傅太太撒钱,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某日,云雨过后,傅太太扒着矜贵男人老公,我们离婚吧。傅大少骗够了我的钱就想甩了我?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傅太太怒,每天胡搅蛮缠求离婚,众人惊诧,傅大少却云淡风轻乖,别闹。...
黎苑穿越了,穿回了物质贫乏的八零年代,周围环绕着大堆的极品亲戚不说,还有个坑爹商城!艹!连原主记忆都卖?咋不去抢?就算生活中有再多的不如意,我黎苑也要在八零混的风生水起!有渣渣?虐!商城坑爹?一起坑。没钱花?赚!帅哥老公要不要?黎苑嗯?这个得想想。某人敢不要?你试试!黎苑...
国公府的嫡女,嫁与将军为妻,助他成为一代名将,却被夫君婆婆厌弃,怀孕之时,他宠爱小妾,以克星为由剖腹夺子,更拿她顶罪屠之。杀身之仇,涅槃重生,她杀心机姐妹,诛恶毒继母,夺回母亲嫁妆,渣男和小妾都一一死在她的剑下。重活一世,她不再痴恋,可偏遇那不讲道理的霸道元帅。我这个所谓国公府嫡女说白了只是个乡野丫头,配不起元帅,不嫁!嫡女也好,乡野丫头也好,本帅娶定了!我心肠歹毒,容不得你三妻四妾,元帅若不想后院血流成河,最好别招惹我。本帅不纳妾,只养狼,专养你这头女恶狼,事不宜迟,春宵苦短我们来吃肉,为本帅生一窝小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