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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昕愣了一下,看了看隐蔽的洗手间又看了看季清和,一时难以决断:“这……”
不太好吧?
“盏姐喝醉了不好照顾。”
乔昕委婉表示:“我怕您照顾不了。”
见说服不了季清和,她轻咳了一声,加了一剂猛料:“季总我不是怀疑您的人品,您是真的不知道,盏姐喝醉酒后跟她平时树立的形象大相径庭,你真的都不敢想她下一秒会干出什么事。”
“就上次,上次邵导、简制片都在那次。
盏姐喝醉了,回去的路上发梦说醉话,对您很是钦慕。
我怕盏姐醉了,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回头冒犯了您。”
乔昕原本是想说“侵犯”
的,怕罪名按得太重,沈千盏明天酒醒后要找她算账,只能昧着良心稍稍修饰一二。
不料,季清和听完,不止没半点厌弃之意,反而眉宇一松,笑了起来:“我不是第一次给她收拾了,我这里你尽管放心。”
季清和不欲与她多说,眉峰微挑,示意她照做,自己转身抱着沈千盏先避入了洗手间内。
乔昕张了张嘴,没发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季清和走远。
不是……
季总说的话,她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呢?
她焦躁地看了眼眼前已闭合上的木门,又回望了眼大堂内碍事的记者,最后跺了跺脚,小跑着去搬救兵。
——
洗手间。
入内就是一张黑曜碎星花纹的大理石台面,应是供女士补妆所用,石壁两侧各置一面化妆镜。
季清和将沈千盏放下,令她倚着石壁靠坐。
手刚一松,她就恍若被抽骨了般无所依撑地倚至他的胸前。
沈千盏对他撒手不管的态度很是不满,揪着他的衣领,仰头看他,愤然道:“你得扶着,你一松开我,我会跟个风筝一样,飘走的。”
季清和反问:“你哪天不飘?”
沈千盏对答如流:“不刮大风就不飘。”
季清和失笑,他单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复又埋下去的脸抬起,仔仔细细的审视了个来回:“你这样的也是少见。”
沈千盏头晕眼花,也就剩这张嘴还有战斗力,闻言,反唇就问:“我哪样了?”
语气凶巴巴的,颇有季清和敢说她一句不好她就上手挠人的架势。
“喝成这样,还能口齿清晰的。”
他低头,去看她的眼睛。
她眼里湿漉,像清晨林间,雾散遗露,那双眼清澈见底。
他着了迷,喉结上下轻滚,情难自抑,想趁虚而入,又觉不够君子,想了想,说:“你那个策划,不怎么聪明。
没苏暂教的好,不识时务也不知趣。”
沈千盏又揪他衣领:“不许说我坏话。”
季清和笑:“我什么时候说你坏话了?”
两句话,偏她会抓重点。
沈千盏不答,她嫌仰着头累,额头抵着他的下巴,闭目入睡。
季清和自然不会让她现在睡着,扣住她下巴的手一抬,迫她抬起头来,他一掌落在她颈后,替她撑着脑袋,问:“听说你上次喝醉了,发梦说醉话,对我很是钦慕?”
“没有吧?”
沈千盏有一说一,格外坦诚:“我就馋了馋你的身子。”
季清和挑眉:“怎么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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