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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一开门,居然是夜归的温徇。
朱掣本来就因刚做了些事脸色通红,此刻见温徇浑身酒气双颊緋红神情破碎,心狠狠地颤了一下,正好润滑液没擦乾净流出来,察觉异状耳根连脖梗又通红几分。
而温徇朦胧间瞅了一眼,突然推开他就要往床上倒去。
「喂!
」朱掣急忙揽住温徇,把床铺从被糟蹋的边缘险险救出,然而温徇直接把他带着跪到地上,像小兽一样用脑袋拱他的胸口,又嗅又蹭的,朱掣按耐住飞起的慾火,捏起温徇的脸逼他仰头看自己:「起来!
给我洗完澡再上床!
你爱怎么躺我不管!
但人要是乾净的!
」
温徇迷糊地歪了歪头:「洗了。
」
朱掣心一下就软了,又用手指掐他脸颊:「那还喝酒?」
「喝完洗的。
」
「洗完你穿这样?出去人都脏了,再洗一遍!
」
「在房里喝的。
」温徇松开朱掣往旁摸空两下,表情有些疑惑,又想起身:「我去给你拿……」
可刚站起身,温徇自己顿了一下,木木地坐回地上,闷头拱回朱掣怀中。
朱掣无奈,不自禁抓了抓怀里那确实带着洗发水淡香的发丝。
所以这个醉鬼,洗完澡后还认真穿了整套白衬西裤配金丝眼镜才醉的?
他是不是根本就是跑来勾引他的?
朱掣叹气,把他从地上拖起来,看他衬衫染着块淡红色的酒渍还是选择把人拖进浴室,嘴里边嘟嚷:「我说你怎么一喝就这样?」
「我没喝很多。
」温徇嘿嘿一笑,可刚要被拖进浴室就把朱掣手拽住,一把拉下去压在鼓胀的兇器上:「你看,还站得起来。
」
「!
」朱掣手一僵,可这手感确实不同凡响,不由得在上面捏了两把,温徇倒在他怀里闷吭一声,朱掣这才反应过来弹开手,气急地又把人拉起来往浴室拖:「起来!
我不想跟醉鬼做!
」
温徇一直垂着头,任由朱掣把自己扶靠到莲蓬头下,墙上还贴着几缕未散去的蒸气,他乖乖站得跟比萨斜塔一样斜得很有规矩,两眼瞇瞇见朱掣先把浴袍脱了丢上洗手台,却唯独内裤还很矜持地包着腿根处的艳景。
朱掣脱完自己,本是想先拿掉他眼镜的,可看着那被酒气侵犯后的色气又捨不得,乾脆先往下脱他衬衫和裤子,指尖在分明的锁骨上繾綣片刻,喉咙轻轻一滚,才继续将封住肌肉的扣子一颗颗捻出洞外,露出下方优美的肌肉线条。
他视线沿着胸间肉沟下滑,顺着腹侧紧实的人鱼线往下晃去,却被西裤皮腰带扣恰到好处地遮住了露骨的视线。
温徇就这么亲眼看着朱掣对自己的胴体舔了舔唇,然后做贼似地抽了自己的皮带、把他裤子一把扒了下来。
「脚脚脚!
抬起来!
」朱掣好不容易等温徇慢吞吞抬腿把裤管拽下来一起丢到洗手台,又笔直站回他面前,红着脸伸手勾住温徇内裤腰往外弹了一下,才轻咳了声故作正经道:「内裤我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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