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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阿桥府门前,刘备与陆逊二人携礼拜访;刘备望着临时改变随自己前来的少年,心中对此无比感叹;陆逊则是对刘备的注视感到有些不自在。
“主公何以这般注视陆逊?莫不是陆逊主簿之职不当……主公可……”
“伯言多虑了!
备只是有些恍惚罢了……”
“恍惚?主公为何?这仲达先生非要述说去会稽与士元先生与孔明先生相聚共商泄洪开辟一事,陆逊许多地方还需各位先生指导……”
“哈哈~仲达这小子!
伯言多虑啦!
你尚有数载方至弱冠却能与子敬先生一同将曲阿管理成这般,备欣慰不已!
伯言,你的能力不止于此!
但是你也比同龄人要高出许多,士元与孔明之才与你大不相同;为何要以他人来拘泥你自己呢?”
“主公……陆逊明白了!”
刘备轻轻的拍了拍陆逊的肩膀,本就谨慎的陆逊便要行礼却被刘备单手扶起;刘备虽有些居高临下、气势逼人,但是陆逊却没有丝毫的抵触;反而觉得君主本该如此。
“伯言!
出身不代表什么!
备之求不过匡扶汉室、百姓安宁罢了,无需这般过度在意你世家的身份!
在备眼中,伯言与士元、孔明甚至仲达一般;都是我大汉的嫩枝!
备愿意为你们腾出一片天地!”
陆逊心中为之所动,转念一想确实是自己有些过分谨慎;昔日自己不过一降卒罢了,司马懿一言刘备便将州牧府主簿一职交与自己;更是放心的将整个曲阿交于自己,陆逊欲要表态之际桥蕤却开门而出。
“伯言,还不快将礼物交与桥将军。”
“是……是!
陆逊见过桥老将军,这是主公与子敬先生等人的心意;望老将军莫要推辞才是!”
“陆逊?可是那吴郡陆家?当真年轻有为啊!
听闻小先生于主公府中任主簿一职?”
“正是,承蒙主公与仲达先生厚爱;陆逊方可出任这州牧主簿一职……”
“哈哈哈!
老夫在此祝贺主公又得一贤才啊!”
“老将军此言极是,这些日子倒是苦了这小家伙;不过伯言还是很让备满意的!”
“门外不适相谈,还请主公与小先生入府一聚才是!”
“有劳老将军啦!”
桥蕤见陆逊那般坚决,也不好推辞;接过礼物后与刘备相谈而行,陆逊则是静静的跟随在刘备与桥蕤身后;桥府前厅内周瑜早已等候多时。
“周瑜见过州牧大人!”
“公瑾先生这是在埋怨备阻挠了公瑾先生的幸事吧!”
“周瑜不敢……只是这些许小事却要劳烦州牧大人,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现在公瑾先生倒是谦虚了起来,前些时日不是还与士元、孔明甚至返回曲阿的仲达一行于郊外抚琴会友来着?备可听说了,这桥将军二女也……”
周瑜本就英俊的面容瞬间爬上些许微红,而刘备与桥蕤则是相视轻笑;就连陆逊也忍不住偷笑,刘备与司马懿出行的这些时日;周瑜作为客卿也帮了不少忙,但是其经常与桥将军二女出游陆逊也是得知的。
“主公这般要是将老夫这好不容易寻得的贤婿吓跑了,当如何是好啊!”
“老将军此言倒是错怪备了,再说了还不是老将军非要等备回来才与公瑾先生相商这大婚之日;现在反倒怪起备的不是了。”
周瑜的情绪很快便平复了,望着与桥蕤毫无架子相谈的刘备;周瑜眼中的某些坚定仿佛又松动了一些,昔日于吴郡之时;孙策便酷爱与当地文士相交,只是这结果不言而喻。
“哈哈,如此便有劳主公为老夫这娇蛮的幼女筹备大婚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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