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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愣,“看来她和你,和尚家,之前的瓜葛很深。”
“可以这么说吧,也许不是和我,我跟你说过,我和她没有那层关系,我从未和她恋爱或暧昧过,这话也请你相信,那天你猜的那些……偏了。”
“那为什么她口口声声说你欠她的,我记得你也说过类似的话,为什么最后买单的都是你?”
“来往,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债都是情债,对吗?”
“可她说你绿了她。”
尚宛愣了愣,“她这么说吗?”
“当时她没有直接提你的名字,但她说她还和这个绿了她的女人一直纠缠,她说这女人欠她的,会帮她收拾一切残局,而她就一直制造麻烦去膈应这女人,不是你是谁?那天晚上你就扔给那个外围女十万块钱帮灼冰收拾了一个烂摊子!”
尚宛摇摇头,“她是个疯子,”
顿了顿,“灼冰是有些疯的,她的话你不能全听,但我同情她。”
“就……她是个疯子就解释所有了?”
“尚家的事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来往,请你理解……也许将来吧,将来一切都过去了,也许也就是一桩陈年旧事,至于我自己,我是清白的。”
“嗯……”
我突然觉得挺不好意思的,“那个,我就是……有点担心你摆脱不了她。”
我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真的吗?你是因为这个来问我的?就像以前,你跑来各种质问我,真是为了萧梓言?”
这话内容无比犀利,语气却轻柔得很,我做贼心虚地朝她看去,却见她的侧脸也在微笑。
她将车停在一处观景平台上,“我们在这儿看看海吧。”
她说。
车停了,曲子也早停了,车里只有安静,安静的空气和安静的尚宛,我的心虚无处遁形。
她抬手拈着脖子里那个转经轮的坠子,“这条项链,我一直戴着。”
她说着,转头对我微微一笑。
我的心要跳出来了,就要跳出来了,喉咙紧了起来,声音也有点嘶哑,“我其实……”
我轻轻咳了咳,“想过我俩……我想,我现在真的是一无所有。”
“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我可以帮你啊,不要拒绝我的帮助,可以吗?”
“这就是我想避免的……”
我刚要再说什么,手机突然响起来,从车载音响传出来,把我俩都吓一跳。
这谁啊?!
我手忙脚乱地去掐断,看了看,是阿佑。
我又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啊。”
尚宛关小了音响音量,“为什么要避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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