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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未懵了下,紧接着发出一声大笑:“就这事?”
“嗯,就这事。”
傅及见他笑得停不下来,心中莫名沮丧,“很好笑吗?”
“不是,没,这,这,”
施未匪夷所思,“就摸了下嘴啊?我还当你趁人之危,干了点什么对不起孙掌门的事情呢。”
“你别胡说八道。”
傅及脸上红晕未消,看着有点可怜又有点好笑,施未又嘴欠了一句:“哦,想起来,你现在不方便,这叫有贼心没贼胆。”
傅及瞪了他一眼,施未笑笑:“你和小若愚,一个心钝,一个嘴笨,你俩加起来,就是大师兄的反义词。”
“孙掌门和师父,也不一样啊。”
傅及像是在自言自语,“真要论起来,孙掌门和大师兄有点像。”
“那当然啊,孙掌门都叫大师兄薛大哥的,他小时候一定很崇拜大师兄吧。”
施未说着,再看一眼傅及,对方肉眼可见地消沉了下去。
他赶忙找补:“哎哎哎,别这样,二师兄,你也不赖,我都说了是小时候了,你看现在孙掌门为你忙前忙后的,你何不趁胜追击?你这样闷着不说,要拖到几时啊?”
傅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昨晚太慌张了,骗他说我看不清,才不小心摸到了他的唇,然后现在骑虎难下。”
“啊?”
施未顿时犯了难,“那你现在要摊牌吗?”
“明说吧,我又不会装瞎,到时候直接被人看穿了。”
傅及懊恼不已,“我就担心孙掌门认为我在耍流氓。”
“应该,不会吧?”
施未也没辙,傅及更加消沉了,整个人身上都笼罩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惆怅之感。
“我让何长老过来给你比划比划,就当你直接好了,行不行?”
施未问。
“早上孙掌门和我说了,何长老让我静养几日,很快就能好。”
施未陷入沉思:“看都没看就说让你静养,不对劲啊。”
傅及不言,他已经顾不上别人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孙夷则。
他怕自己被对方讨厌,但若要圆谎,他就注定要编造更多的谎话。
郁闷,太郁闷了。
傅及头又开始晕了。
施未又和他聊了会儿天,大概就是他们与燕知、谢照卿打斗的时候,小师弟也昏过去了,今早才醒,还有便是燕知同意带他们回历家。
“她同意了?”
傅及有些意外,“我以为那位前辈是个桀骜不驯的性子,不会轻易点头的。”
“愿赌服输罢了,我老爹以前也是这样把他们都打服的。”
施未右手甩了甩,像是在模仿何以忧弹琵琶,但他姿势太放荡,跟被电麻了胳膊似的,傅及忍俊不禁:“小心何长老冲过来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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