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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秋子都没有联系过她,也不知如何,心里不由有点担心和牵挂。
主要是秋子的样子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她柔弱的就像那轻轻一口气就能吹散的蒲公英小绒球。
在她身边,周末觉得自己大气都不敢喘。
周末忍不住拨通了秋子的电话号码。
可是,没人接。
再拨,还是没人接听。
奇怪了,一丝不祥的感觉浮上心头。
周末开始搜索网上的各项新闻,并吩咐安娜和小翠鸟一起行动。
不一会儿,就看到一则新闻。
“据悉今天上午有一名割腕自杀的女孩被送到仁和医院,目前正在抢救中。
女孩割腕前还吞食了大量安眠药……”
“安娜,我要去趟仁和医院。”
虽然报道中没名没姓,但周末还是决定马上去趟医院,亲自去看了才能放心。
路上她还联系了徐维楠,所以她走进医院大门的时候,徐维楠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
“是她吗?”
周末看着徐维楠,希望他能笑着拍她的头,说:“你想多了。”
可是徐维楠点点头,关切的问:“你认识她?”
他跟小丫头认识这么多年,没听她说过有个叫秋子的朋友。
“前几天,她来我那里咨询过。”
周末这一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深深的自责淹没了她。
自己当时明明发现秋子有严重的抑郁症,为什么没有及时跟她父母联系?为什么昨天不想着联系秋子?
也许自己昨天给秋子打个电话,跟她聊聊天,就能发现异常,或者秋子觉得还是有人关心她,就不会这么容易下了决绝的决定?
“末末,你只是一个咨询师,你不要把别人的责任杠到自己身上。”
徐维楠心疼地拍拍周末的脑袋,“而且,秋子抢救回来了,你还可以继续帮助她。”
“真的?太好了!
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周末的心情马上好起来,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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