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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琮月双手交叠,仍旧搭在膝盖上,“不必还,送你了。”
秦佳苒犹豫了片刻,但也不过一秒,她像是怕对方反悔,倏地一下收回手,把手帕抓进掌心。
管家撑着伞走下车,把她从车上接下去。
车门打开,一时间,雨水疯狂砸落,永远规整有序空间被破坏殆尽,不过很快,车门关上,空间恢复平静。
秦佳苒隔着车窗对他挥挥手,然后飞快跑进了医院。
车启动,朝着另一个属于谢琮月的世界驶去,那是明亮,干净,整洁,有序,永远优雅而充满富贵芳香的地方。
他不会知道,仅仅在车开走后的十分钟,那个笑着跑进医院的小女孩会趴在母亲冰冷的尸体上,号啕大哭。
暴雨铺天盖地,像子弹一样击打着玻璃窗。
梦里,小女孩哭得撕心裂肺,泪水浸透那条深色的手帕,被她紧紧揉进手心。
忽然,画面摔碎,扭曲成无数细小的镜片,折射出无数银光。
九岁的女孩一夜之间长大,变成一个穿着红裙,款款朝他走来的漂亮女人,在冰冷的月色下,透着一种近乎妖冶而圣洁的光。
女人踮起脚,仰着饱满的小脸,诱人的红唇近在眼前,低头就能吻上,“那您喜欢我吗?谢先生。”
他心跳炽热,呼吸短暂停顿一秒,哑声回答两个字,继而粗鲁地吻上去,深深占有她的唇齿,那身禁欲又冷重的西装不过是假行僧的皮囊,掩盖一颗贪婪又可耻的灵魂。
红与黑的影子交.缠在一起,女人细白的长腿从丝绒裙里探出来,环他的腰,那劲儿充满着生命力与蓬勃的欲.望。
秦佳苒发出动物般细小的呜咽声,被他吃得失去了力气,只能软成一摊泥,被他炙热的手掌托住。
覆着一层薄薄茧子的手掌居然兜不住一朵饱满盛开的柔软白色玫瑰花,粉色从指缝溢出,鲜红的指痕拓在上面,光是看一看就触目惊心。
那玫瑰花的质地温热又细腻,饱满又软糯。
多舒服。
好软。
他濒临癫狂,都不顾这是在大街上,所幸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荒无人烟,唯有他们二人。
丝绒红裙终于被他亲手..撕.掉。
碎得轰轰烈烈。
活该她要勾.引,这就是下场,不是每一次他都能维持虚伪的绅士壳子。
就在他指腹触上一泓温水时,谢琮月突然睁开了双眼。
没有大街,没有红裙,没有秦佳苒。
这里是他在京城谢园的卧室。
穿着冰凉丝绸睡衣的身体滚烫,出了满背的汗。
谢琮月陡然坐起来,拿起放在床头的矿泉水,拧开,灌下去。
深幽的
眸在黑暗里亮着,喝完半瓶水,他旋开床头灯,掀开被褥,有些难为情以及不可置信。
那东西还在兴奋之中,涌起一阵又一阵炽热,涨得发疼。
谢琮月:“...........”
见鬼。
见鬼。
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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