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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着气追上老伯。
老伯见她和颜悦色地,停下来说:“您也是来办差的吧?要是问命案,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苏尔诺呵呵两声笑:“老伯,别急,我就是随便聊两句,这美人杀也太蹊跷了,我家中也有姊妹,一想到可能也无端遭了祸事,心中不安啦!”
老伯神情动容道:“可不是嘛,杏花村出那事时,我们还庆幸没有发生在咱们村里,哎,哪知这么快,杏花村可是死了三个啊!
我们这下一个还不知道是谁呢!”
苏尔诺故作吃惊:“三个这么多?没听说啊。”
“杏花村挨着我们这呢,我岳父就是杏花村的,错不了。”
“哦,无缘无故怎么会上吊?”
“肯定是撞邪了,我看这个冯寡妇这几日都好的很,怎么都不像寻死的人,前几日还说要去做新衣裳。”
“昨儿白天你们见着她了?”
有个中年妇人嗤笑了声:“昨儿可没有,人家有贵客在家呢,大前天她去了三娘子那里裁了两身衣裳,哎哟,那料子那颜色,艳着呢。”
周围几个妇人都掩嘴笑,笑容耐人寻味。
这冯蓉儿生的好容貌,又是风尘出身,还是个寡妇,是非难免多,隔壁的老伯也说听到她午间和人说话。
“贵客?”
苏尔诺抓住这点问道。
那妇人却不再言语了,只是抬眼瞟了瞟人群中的男人们,似乎意有所指,“是恩客吧,具体是谁,我可不知道。”
“哎,胡娘子,你这张嘴可别乱喷。”
有个大汉跳出来回话。
“你着什么急啊,我又没说是你。”
“你……”
大汉撸起袖子就要来打胡娘子。
苏尔诺眼疾手快地挡住大汉的去路,问道:“你叫什么?昨日可见过死者?”
“你是何人?我见没见过她,关你屁事。”
大汉言语粗鲁,嗓门很大。
他这话才落,双手就被人反剪到身后,不由得怒气冲天,“什么人,不要命了,放开我!”
“带走!”
裴宁澄冷哼着把这大汉交给魏斯。
闻言,大汉挣扎地更厉害了,大喊着:“抓我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进出冯蓉儿屋内的人多了去了,你们怎么不都抓去?”
苏尔诺挑眉,示意魏斯先松开他。
“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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