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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暗香浮动,柳湘盈好似飘在云端,不知过了多久,腿心好像永远被插着什么。
或是唇、或是舌、手指还是阴茎……她又热又累,背后压着沉沉躯体,一阵剧烈的噗嗤声断,脖颈紧压的力道骤然减轻。
谢远岫压着柳湘盈,软掉的阴茎堵着穴口没抽出来,两人喘息交织,她后背贴着谢远岫的胸膛,似乎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
隔着皮肉,一下一下震在她心头。
身下的女人双眼朦胧,似乎还没从不断的高潮中缓过劲,张着嘴露出软红的舌尖。
谢远岫没想,低头含住,舌头最先碰到,而后是唇,牙齿,柳湘盈张着嘴让他入了,两人唇舌都吃得水光淋漓。
谢远岫蹭着柳湘盈的脸,后颈厮磨缱绻,两人亲昵得如同窝里的两只小兽,亲密缠绵。
谢远岫抱着人又去清洗一次,收拾好两人便抱着沉沉睡去。
再睁眼,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柳湘盈动了动指尖,身上酸痛得厉害。
日光正盛,她下意识眯了眯眼睛,随后眼上盖上阴影。
她眨了眨眼睛,鸦羽似的睫毛扫过谢远岫掌心,细密的痒钻心一般,挠得人难耐。
谢远岫掰过柳湘盈的脑袋,就这么低头含住唇舌,舌头挑开双唇,勾着湿滑的唇舌舔弄交缠。
日光好景落在亲吻得发丝纠缠的二人身上,肌肤如玉,水声暧昧,谢远岫啄着肿胀的唇瓣,难舍难分。
柳湘盈被闹得痒,抬手推他,被抓住手拢在掌心,按在胸膛上。
心跳沉稳有力,柳湘盈渐渐出了神,谢远岫抓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今日有许多事情。”
“嗯,盈娘明白。”
谢远岫抚摸她的脸颊,说:“谢六也不得空,让他替你安排人。”
柳湘盈眼睫轻颤,望向谢远岫,许是日光偏爱她眼眸柔软得猫儿似的。
谢远岫轻叹一声,将人拢进怀里,鼻尖的味道分不清谁是谁的,只觉得异常安心。
盈娘,盈娘——
“盈娘……”
她一向是温顺可人的,或者说京畿时,温顺得万事由人只是她自保的手段。
谢远岫一直都知晓,温顺也好,冷情得固执也罢,他并不在乎。
谢远岫离开后,柳湘盈又休息了会,直到身子不怎么酸痛才起身。
柳湘盈起身收拾好自己,吃了点东西便让人吩咐马车离开,谢六已经安排好,不会有人阻拦问询。
回到铺子,忙到夜半时分,便打发后门的轿子回去,自个儿就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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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晚,轿夫怕得很,死活不敢回去,柳湘盈便留人住下,如此两三日,府上静悄悄的无人来唤,才渐渐放下心,每日都回去报信。
日子久了,绪兰和况莲儿也渐渐放下心来,任谁都看得出绪兰脸上的笑容多了不少。
况莲儿笑道:“小妮子近日怎的了?莫不是好事将近,不应该呀,我这个做娘家人的都还不知道。”
绪兰指尖沾水,轻甩过去,“去!”
“我是替小姐开心。”
自从来了蓟州,几人姐妹相称,况莲儿许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一时间有些恍惚,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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