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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年紧紧攥着他的衣袖,俊脸的笑容颇有几分欠揍的味道:“王爷喜欢的可不是女子,王爷内心,定是喜欢像我这般阳光俊朗、高大睿智的贵公子!
不如,王爷跟我试上一试?”
“你放开!
你再不放,你再不放我就叫人了!”
幕轻是真的急了,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嘴唇,一双乌黑的双眸中,隐隐可见有泪珠在打转。
然而他自己却不知道,这副模样,却叫人更加爱不释手,更加激起跟前男子的征服欲来。
“那么,我与王爷打个赌,七日之内,王爷保准会对我说出‘我爱你’三个字来,王爷敢不敢赌?”
白年笑嘻嘻的,痞痞的模样,却意外地帅气。
“你……”
那幕轻实在是挣不开他的手,最后红着脸,声音极轻,“那咱们说好了,若是七日之内,我不曾对你说出这三个字,你,你日后都不许再来纠缠我!”
“好!”
白年松了手,“唰”
一声展开折扇,目光含笑瞥向冰花林后的那丛华丽衣角,“太子妃看戏也该看够了,不如出来,做这场赌约的公证人,如何?”
唐月惊了惊,随即稳了心神,缓步而出:“既是如此,本宫便做这个公证人好了。”
“什么?!”
幕轻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随即愤怒地转向白年,“这里居然还有别人在,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年将他病娇的小模样看在眼中,这小王爷饶是生气,可是看起来,却还是这般可爱,一点都不吓人。
心中对这小王爷又起了几分喜爱,他摇着折扇,却是答非所问:“七日之约,从今儿个开始算起。”
说罢,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幕轻,便转身大摇大摆地离开。
幕轻不敢留在这里,生怕被唐月看到自己的窘态,于是十分懊恼地跺了跺脚,急匆匆也跟着离去。
花吟惊讶地张大嘴巴:“娘娘,这,奴婢没有看错吧?白公子,喜欢轻王爷?!
他们,他们可都是男人啊……”
唐月毫不在意,随手折下一朵冰花,那花瓣洁白柔嫩,比雪还要干净:“这些贵公子啊,生活太过安逸,就喜欢做些稀奇古怪的事儿。
男女之爱是阴阳调和,这男男……”
她抬眸,狐狸眼中掠过点点笑意,随手将那朵冰茶簪到花吟发髻上:“回去吧。”
“娘娘,男男怎么了呀?”
花吟跟着她往回走,满脸都是好奇。
“谁知道呢,兴许他们真的能修成正果?”
唐月唇角含笑,北幕的人,倒是有趣呢。
等回到东宫,幕炎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正盘腿坐在罗汉床上,端详一盘棋。
东宫内燃着地暖,所以十分暖和,他只穿了薄薄的中衣,长发慵懒地披散着,这么看着,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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