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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仁安觉查鸟族长脸色不善,处于暴怒边缘,急忙改口,“哦,是鸟族长!”
心里却在大喊“说来说去,还不是个鸟人,只不过是个鸟的头头而已,若不是父王有交待,我才懒得理你,这次又从漠沙国调来300弯刀高手,直接去抢不就成了,哪用得着这两只醉鹰!”
鸟人,哦不,是鸟族长用智慧的目光观察着白眉鹰,缓慢而深沉的道“大王子,其实其实我也不清楚,这种情况在下从没见过,可能是它们年纪太大了,眼花体衰的缘故,不要急,呵呵,不要急,它们马上就飞回来了,你看,月神兵书还在它们嘴里衔着哩!”
“它们已围着台子转了两个大圈了,等到天亮也不见得能飞回来,再说别人已经下手,宝落谁家,还很难说!
唉,我们藏在这里已有十多天了,再多等一天,我就会疯掉!”
沙仁安盯着醉熏熏双鹰,暴燥的瞪着鸟族长。
“大王子,咱们用弓,把它射下来吧!”
一个弯刀护卫献计道。
“嗯,好主意,弓箭拿来!”
弯刀护卫忙从怀里掏出一把“丫”
字形的玩具弹弓,躬身递给呆滞状的沙仁安,见他不接,又道“哦,我不用大弓好多年,这个,这个是我刚从一个玩童手里抢的,你看行吗?”
盛情难却,沙仁安接过弹弓,紧着一拳把那弯刀护卫打倒在地,然后一阵狂乱的拳打脚踢,对其他护卫叱道“傻站着干嘛!
拖出去埋了!”
密林中,血腥味又浓烈几分。
“钟离,你在闻什么?”
魔教封长老乐呵呵的盯着醉鹰,随意问道。
“在闻酒呀,咦,刚才来的时候,明明装了一壶好酒,怎么一滴也不见了?哪个王八蛋偷喝的了我的酒,害得我只能闻味解馋!”
一个蓬头垢面,衣着糟蹋的家伙,抱着一个葫芦,拼命的吸气。
“这里只有血味,哪有酒闻!
嘿嘿,你的记性什么时候能变的好一些,那壶酒不是被你喂鹰了吗,你看,那两只鹰醉乎乎,多有意思!”
厉长老指着不远处的高台,打趣的说道。
“浑蛋,我哪用酒喂过鹰,刚才给它们动手术的时候,灌的明明是壶麻醉剂啊!”
钟离不可思异的大喊大叫。
“那你的装麻醉剂瓶子呢?”
两人一齐问他。
“我找找啊,记起来了,刚才付长老向我借花露水驱蚊,于是我”
钟离恍然说道。
“付长老呢?”
几人忙问手下的魔教弟子。
魔教弟子指着僵坐在树下的某人,道“付长老好伟大,被上百只蚊子叮咬,硬是一声不吭,我们好佩服!”
长长的刺刀,黑色统一制服,右胸绣“轮”
,左胸绣“回”
,静静地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
“兄弟,再不动,我们就真的要轮回了!”
某杀手冷冷道。
“我们的首领血影大人还没有到,路上可能有事耽误,诸位听好,现在行动全部由我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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