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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踝上佩戴着一只白玉桃核脚链,是云时卿两年前赠予他的端午礼,如今桃核和玉都被他养得锃亮莹润,也更衬肌肤柔白细腻。
云时卿抬起他这只脚,虔诚地亲了亲弓曲的脚背,“臣斗胆违抗了圣令,罪不容恕,陛下不妨再施加一些惩罚,譬如方才那样的就很好,臣保证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柳柒顺势踹了他一脚:“你想得美!”
云时卿拉开他的腿,欺身压了下来,精壮的身躯足以将柳柒整个包裹住:“臣与陛下欢好了两年,竟不知陛下还有这等本事。”
柳柒虽被他填着,可嘴上功夫却不见落败,在断断续续的吟音里奚落道:“我也是头一回知道,原来晚章只用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能轻易交代出来。”
刚刚的事的确超乎云时卿的意料,眼下他已冷静下来,一边伺候柳柒一边应道:“娘子就是那食人精魄的狐妖,我一介凡夫俗子如何斗得过?你既想要,为夫岂有吝啬之理?”
那物什和他的嘴皮同样利落,齐齐发力,教柳柒有些招架不住,渐渐地开始讨饶。
他喊轻,云时卿偏要用劲儿;他喊慢,云时卿定然反其道而行之。
几番折腾下来,柳柒终是忍不住吐在了他的掌心里,他便将这浓露涂在柳柒的胸膛上,衬得那两粒梅朵绮艳美秀,怒放也似。
柳柒正得欢,双目迷离,泛着水色。
云时卿款款停歇,垂眸打量着他,待他缓过神来后,复又尽起了臣子之责,竭力伺候他的陛下。
二人做了好几个月的和尚,逢欢时都有些放肆,起初柳柒还觉得舒坦,可几次之后便乏力了,便断断续续地央求起来。
云时卿被呷得极紧,好几次都险些又出了,遂忍不住在他臀上扇了几巴掌。
两人身上都布有潮汗,柳柒难耐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吟音不止。
“晚章,”
他张了张嘴,泣声恳求着,“不要了。”
云时卿水波不兴地道:“陛下这般咬我,哪里像是不要的样子?”
见他蹙眉,俨然是想用身份压制自己,云时卿便在他开口前卖了劲儿,将那些到嘴的话全部捣碎,教他说不出一句斥责的话。
龙榻凌乱不堪,几滩濡痕甚是惹眼。
柳柒被这个混账翻来覆去地折磨,一个字也喊不出了,他知道云时卿在报复他,毕竟出得快是一件让男人极丢脸的事,更何况这个男人是云时卿。
帐中的馨香不知在何时被驱散殆尽,只剩他们的味道,浓烈而又旖旎。
柳柒前前后后吐了好几次,云时卿便将他吐出的稠露悉数涂在他的肚皮上,晶莹剔透,更显柔腻。
少顷,云时卿翻过柳柒的身子,令其趴睡,很快也覆了上去,拨开汗湿的头发,亲吻那双漂亮似蝶翅的肩胛。
柳柒眸色迷离,任他一遍遍吻着自己,留下红梅般的烙印。
双唇沿着肩胛徐徐向下,格外温柔,男人掌心里的剑茧也在亲吻他,虽有些粗糙,可柳柒却觉得无比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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