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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星君不解,“何出此言?”
凌酒酒:“我今天去七杀殿时,看见刚刚身受重伤初愈的沈烬正在殿前打扫,这位赵师兄对他大呼小叫的,都把他旧伤给吼裂开了!
我一时看不过眼才多管了闲事的。
我是想着,七杀宫或是人手不够才令身有刑伤的弟子还要干活?若是如此的话,我们天同宫的星从够呀!
可以匀七杀宫两个!”
赵惊堂一听猛地深吸一口气险些背过气去。
七杀星君的眉宇也蹙起来肃道:“怎会?我七杀宫再严苛也断不会让负伤弟子劳作,怎可能……”
星君身边大多都有随身星侍的,很快七杀星君的星侍道:“星君,今日宫中的轮值弟子是赵惊堂。”
赵惊堂心一跳脸一下垮下去。
凌酒酒忙更加故作惊讶地说:“哦!
原来今天的值日生是赵师兄啊!
那怎么当时是沈烬在洒扫啊?我眼睛没出毛病啊!”
赵惊堂恶狠狠地瞪她一眼瞥到七杀星君严厉的视线更加低头丧下脸。
而周围一众星君也都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时都不禁笑了。
沈烬神色难言地轻瞥了瞥身旁抿唇。
“好了。”
半晌,凌云木轻轻肃正了神色,说:“后续事宜就请七杀、天同两位星君将他们各自带回宫后自行处置吧,诸位若无他事,便先散了吧。”
“酒酒。”
她又单独叫住了凌酒酒。
凌酒酒在一群稀稀拉拉退出殿的人流中回眸,踯躅半天还是到她面前。
“娘……”
她这会儿莫名颇觉浑身燥热口干舌燥,想着可能是这斗篷太厚或这殿里人太多热的,随手扯了扯斗篷的领口有点小惭愧地开口,“娘,我今天……”
凌云木只轻手掩去了她鬓边的一缕碎发消无声息握了下她的脉息微笑道:“怎的小脸红扑扑的?可是病还没好?”
她这一如既往温柔不加责怪的模样让凌酒酒心里忽然又升起暖意,连忙吟吟笑了摆手,“没有没有!
都已经好了!
我就是……有点热。”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凌云木让她走了。
凌酒酒脚步轻盈一蹦一跳地向外,重新恢复了元气高兴的模样,被罚了都能这么高兴。
凌云木望着她的背影良久低眸望了眼方才探过她脉息的指尖叹息摇头。
这傻丫头。
这么强劲的阴火内元渡身……被烧上火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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