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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山收弟子,一向在精不在多。
虽然其贵为天下第一剑宗,但是要求高,地方偏,修行苦,讲机缘,因此每一代弟子都不多。
长青山以剑立派,一开始是只有剑修的,但剑修一道,修道者如过江之鲫,能真正有所成的人却凤毛麟角,大多数人熙熙攘攘一生,最终只落得一个碌碌无为的下场。
长青山为了不让那些有别的天赋的年轻弟子蹉跎,故开设了些别的选项。
可没想到,长青山弟子以剑入道者越来越少,到了裘轻那一代,长青山能拿得出手的,只有他和方玉溪两个剑修。
老掌门羽化后,裘轻和几个师兄弟坐镇长青山,虽然接任掌门的不是他,但是天下人的确是因为他才对长青山多有敬畏。
剑修以实力为尊,裘轻当时放眼四海,难有敌手。
就算长青山只有他一个剑修,只要他在,这“天下第一剑宗”
的名号就无人敢置喙。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裘轻死了。
这么多年过去,方玉溪已经不记得他看到自己师弟尸体时,尸体的模样了,他只记得当时他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体内灵力像飞一样运行起来,几乎游走在走火入魔的边缘。
这些他都无暇顾及,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要报仇。
但他没有追上乌陌离,他来得太迟,只接住了重伤昏倒的柳时清。
乌陌离逃了,柳时清性命垂忧,陶碧溪不眠不休施了三天的针,用光了能用的天材地宝,还是不能向他们保证他能醒过来。
陶碧溪说,只能等。
方玉溪在药庐的院子里坐了一整天,萧迟担心他的状态,想和他说话,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方玉溪像是屏蔽了外界的一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盯着面前的房门,忍不住想:为什么里面躺着的不是我?
他想:我没有护住裘轻,也没有护住他徒弟。
他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失败的大师兄。
裘轻的死对长青山来说是血海深仇,但是他们甚至没有时间去寻仇。
各方战帖纷至沓来,传信的白鸽铺满了长青山门前的石阶,白茫茫的一片。
方玉溪佩着剑,懵懵懂懂地走在路上。
他似是没有反应过来面前的是什么,心道:冬天这么快就来了么……
好冷啊……
他下意识去踩脚下的雪,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溅到了他的鞋子上。
……他看不清了。
山门外跑过来一个风尘仆仆的斗笠客,见到他,对他拱手道:“这位仙长,敢问可否为我引见长青山掌门?我受……”
啧……好吵……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快闭嘴……
方玉溪的手按住剑,下一秒就长剑出鞘,剑光竟直朝那斗笠客的命门而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墨色长剑截住了那道剑光。
萧迟挡下一招,回头对身后的斗笠客喊:“快滚。”
那斗笠客绝处逢生,惊出一身冷汗,后怕不已,深知此地不能再待,连忙脚底生风地跑了。
他走后,萧迟一拳打在方玉溪脸上,对他吼道:“你能不能醒过来!”
他拽着方玉溪的领子,一路把他拎到祠堂,让他的脸对着长青山先辈熄灭的命灯:“你可以输,长青山也可以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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