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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转过头来望着他,眼底噙了盈盈的泪,“陛下又可知有你这份心,臣妾便是死也足矣!”
“说的什么话,朕虽有佳丽三千,却只有你是朕的妻,你若去了,谁来做朕的妻?”
“皇上……”
皇后柔柔靠进他怀里,贴近他胸口。
刘曜揽住她的肩,“朕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朕却找不出是何人所为,让朕的皇后昏迷整整三日,你可有怪朕?”
“臣妾怎会怪皇上,是臣妾自己不小心,臣妾身为皇后,明知有许多人觊觎着这个位置,却任未学会如何保护自己,是臣妾无能。”
刘曜神色黯了黯,垂眸看着自己怀里这个看似柔弱的皇后,脑海里却不觉浮现出另一人的身影,这后宫之中的勾心斗角与朝廷之上的尔虞我诈不分伯仲,有人为争宠得权,有人为自保求生,他原以为那个人求的是安稳,可今日见她与她父亲的感情,若她只求一个安宁,为何入宫?见刘曜不再说话,他怀中的皇后从他怀里抬起头弱弱的唤了他一声,“皇上?”
刘曜这才又回过神,微叹了口气,“皇后只需知道朕的妻子只有你一人便可,无需与他人计较。”
皇后还想说什么,刘曜却是闭上眼道了句,“好了,朕有些乏了,今日早些休息吧。”
那天晚上其实并不算热,刘曜抱着皇后入睡,皇后身子很温暖,他却觉得燥热万分,迟迟无法入睡。
他自诩一向善识人,今日一见无心的父亲,他便知他绝非普通商贾,那份在他面前的从容不应常人所有,但,他若不是平常商贾,她不是寻常人家,他又要如何?这是他南女无心无心坐在屋顶,头顶是星辰万里,天空一览无余。
“这么晚不睡跑屋顶来作什么?”
她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嗯?”
她转过头看到负手而来的刘曜,“皇上?”
刘曜瞥了一眼一旁撘在房檐的梯子,“来看星星?”
无心本是望着他,他这般说,她便回过头去继续看着漫天的星辰,有星光落入她眼底,她笑起来,“今晚的星辰很美不是吗?”
他没有抬头,只是看着她映了星光的轮廓,半晌,他亦笑起来,“嗯,很美。”
他走过去拥住她坐下,无心本坐在房瓦上,却被他一揽便落在了他腿上,他下巴抵着她的肩,“那朕陪你看。”
无心微微一怔,微垂了眸看了看他揽着她的手,才抬起眼向天边无尽的星辰看去。
刘曜将她抱在怀里,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身子凉凉的,抱在怀里像是抱了一块温凉的玉,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种能力,不管什么时候,好像只要想现在这样抱着她,就能感觉到一种极致的宁静,让人心安。
什么……也就无所谓了。
那一刻,他想,即便她的身份并不简单,即便她入宫的目的并不单纯,但那又如何,这后宫中有几个人身份简单心思单纯,既为君王,又怎能奢求太多,他只求她常伴君侧。
那夜,刘曜就那么抱着她坐了许久,不知不觉,怀中的人竟慢慢睡着了,头就靠在了他颈间。
他微微垂眸看她,星光映出她白皙的脸庞,他笑了笑,她睡着的样子,不再是白日里的淡然疏离,像只小猫,憨态可掬。
他又将她收紧了些,风将他二人的发拂起,他内心是从未有过的宁静。
第二日,无心醒的时候,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枕边还留了一张宣纸,她撑起身来将那张纸拿起来。
纸上是她熟悉的字迹:身子那么凉,便记得将暖玉带上,莫要一个人去吹冷风了。
无心的目光久久的停留在那短短的一行字上,不觉将手渐渐收紧。
此时御书房,李德正奉茶给刘曜,刘曜捏着茶盖轻轻拂着茶沫一边听李德正说,“皇上,孟大人已经出城了,据说……郡主也跟着去了。”
刘曜顿了顿,“小九?”
李德正笑了笑,“自然是小郡主。”
刘曜笑了一声,“这丫头还真是……真是……”
他一时也不知如何形容,最后来了句,“还真是豁得出去!”
他放下茶,微挑了挑眉,“你说……那孟昀就当真不喜欢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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