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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可能因为殿下小时候在伦敦提供过凶手的罪证。
总之……总之,现在很多人堵在空屋和红山街外,甚至是德文希尔府,要求要见小殿下一面!”
才听到一半,唐烛的手便已经拍上了门框:“什么?”
新娘提前死亡,所以就连这段剧情也紧跟着提前了吗?
该来的…果真都来了。
“那付涼呢?这件事告诉他了吗?他怎么说?”
现在务必得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大家,其实他一直都在——
管家小姐悲愤到快哭出来,兴许是已经亲耳听见过外头的议论:“小殿下只说没关系。
我、我劝了他也不再说任何话,还说……说等待会就要找个机会出门。”
现在这种情况?
出门?
唐烛被气得一口气没提起来,撒开门框,大步向外走去。
小说中,这位付大侦探便是无所谓地顶着水泄不通的围追堵截与谩骂出门,不做解释更不露脸。
最后在追查新娘死亡案的途中,被某个反派拦了下来,甚至大张旗鼓登报,宣扬付涼迫于压力回到主城竟仍旧贪图享乐之类的信息……
因此在与犯人对峙万般紧迫的时刻,还被人抓住机会捅了一刀。
现今,他已是见过那位模仿犯刀刀见血的“功底”
了,又怎么能看着那几乎贯穿身躯的伤口出现在付涼身上。
“这根本不可行!”
这是他初次这么毫无礼貌地推开走廊对面那扇门。
青年果然已经起床,正以一种极为懒散地姿势坐在地毯上,从小山高的白色布料中挑选着什么。
见到他的那刻,仍旧忙于手下,丝毫没有抬头的意思。
“付涼!”
唐烛只觉得火气要烧上屋顶,也不顾想来努力维持的“友善假象”
,张口便道:“现在压根不是出去的时机。
你就不怕外头那些被迷惑的市民见到你后控制不了情绪吗?再等等,维纳大人会找到办法的,或许今晚我们就能去现场了。”
两人距离不远,可对方给出的反应仍旧只是举起一段白色蕾丝,透过光认真凝视。
他只觉得再这样下去,付涼便真真要挨那一刀子。
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径直来到他面前,抬手夺过那块布料,提高声音说:“前面的事你不是不清楚,那些花瓣!
船员手中的刀!
邮差身上的火药!
还有外头那些市民,分明就是有人盯上了你——”
说罢他才感受到手中蕾丝的另一端,仍旧还在青年手中缠绕。
付涼垂了垂眼皮,似乎不懂他为什么能因为这种小事而一改常态。
“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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