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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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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为什么不能？&rdo;

&ldo;乘客仍然是我的第一个责任，尼克。

他们可能会惊慌‐‐纵使我事先说明所要做的事。

我正想到我们那位在慎用人寿有紧要公司约会的喧嚣朋友。

你扭转了鼻子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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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能够处理他，&rdo;尼克回答。

&ldo;还有其他动粗的人。

&rdo;

&ldo;我知道你能够，&rdo;布利安说，&ldo;但我仍然不认为有需要在不必要的时候惊吓他们。

我们终究会发现的。

我们不可能永远待在这儿，你知道。

&rdo;

&ldo;朋友，说的太对了。

&rdo;尼克冷淡地说。

&ldo;无论如何我是可以做‐‐要是我可以确定我能够降到云层下四千或五千尺的高度，但是，是否可以跟&ldo;航空管制中心&rdo;以及其他飞机通话，我就不能确定。

我甚至不确知下面的天气如何；我也不是在谈正常的事情。

你可以笑我，如果你想要‐‐&rdo;

&ldo;朋友，我不是在笑。

我甚至没有一点笑意。

请相信我。

&rdo;

&ldo;嗯，假定我们已经穿越一种时间扭曲，像科幻小说中所说的呢？如果我们降下云层，迅速看到一群雷龙在某一位&lso;农夫约翰&rso;的田里吃草，然后我们被一阵旋风扯成碎片，或者在一阵雷电暴风雨中被电死呢？&rdo;

&ldo;你真的认为那是可能的吗？&rdo;尼克问。

布利安紧紧地看着他，看看这个问题是否透露嘲讽的成份。

似乎是没有透露，但是很难讲。

英国人以干幽默出名，不是吗？&rdo;

布利安想要告诉他说，他有一次在一集旧的《阴阳魔界》中看到完全像这样的情景，继而他认为这样完全不会有助于自己的可信度。

&ldo;十分不可能，我想，但你心里有数‐‐我们就是不知道现在面临什么情况。

我们可能在本来是纽约市郊的地方撞上一座崭新的山，或者撞上另一架飞机。

他妈的‐‐也许甚至撞上一枚太空梭。

毕竟，如果是一种时间扭曲的话，我们很可能是处在未来中，也很可能是处在过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