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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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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叹气。

&ldo;现在我们是在做最困难的事，不是吗？我们等着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并且稍微祈祷，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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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会有害的。

&rdo;布利安看了尼克霍普维很长时间，打量着。

&ldo;我之所以到波士顿，是因为我的前妻死于一场荒谬的火灾。

狄娜到波士顿是因为一群医生答应赐给她一双新的眼睛。

罗伯是去开会，亚伯特去上音乐学院，罗蕾尔去度假。

尼克，你为何到波士顿？老实说。

时间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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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沉思地看了他很长一会，然后笑着。

&ldo;嗯，有什么不可说的呢？&rdo;他问，但布利安并不笨，他不相信这个问句是针对他的。

&ldo;当你刚刚看到一大堆杀人的毛毛球像一张旧地毯一样卷起这个世界，那么&lso;最高机密&rso;这个分类又有什么意义呢？&rdo;

他又笑了。

&ldo;美国还没有完全垄断卑鄙手段和阴谋运作方面的市场。

&rdo;他告诉布利安。

&ldo;我们英国人已经忘记做了很多龌龊的坏事，比你们美国人所知道的还多。

我们在印度、南美、中国以及在变成以色列的那部分巴勒斯坦中乱来。

我们那里确实与错误的人进行下流的竞争，不是吗？无论如何，我们英国人更加相信冒险、神秘或间谍，而神奇的15自动步枪并不是结束，只是开始而已。

我在军队中待了十八年，布利安‐‐最后五年是在&lso;特别作战行动&rso;部队中。

之后，我做了各种零工，有的是无害的，有的则卑鄙得令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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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外面已经完全黑暗一片，星星闪烁着，像是金属亮片闪烁在女人的正式晚礼服上。

&ldo;我在洛杉矶‐‐实际上是去度假‐‐的时候，接到通知，要我飞到波士顿。

通知的时间极为仓促；我在圣加布利尔斯背着背袋徒步旅行了四天，筋疲力尽，所以当&lso;任金斯先生的事件&rso;发生时，我刚好睡得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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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波士顿有一个人，你知道……或者曾经有一个人……或者将会有一个人（时光旅行混乱了古老的动词时态，不是吗？）……他是一个有名的政客。

他们这种人在幕后以精力充沛的姿态大肆活动。

这个人‐‐为了方便起见，我就称他为欧巴尼恩先生‐‐很富有，布利安，他热心支持爱尔兰共和军。

他把数百万元送到有些人喜欢称之为波士顿慈善机构的地方，同时他也下令杀死很多人，不仅包括英国军人，并且也包括上学的孩童，出租洗衣机店的女人，以及被炸出婴儿车外的宝宝。

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是最危险的那一种；不必亲眼看到大屠杀，不必注视着断腿躺在排水沟中，然后才被迫以这种经验为观点重新考虑自己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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