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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斯域攥着拳头,挺直着背脊,廷尔摇着头嗤笑,粗暴的伸手扒开了严明卓的衬衫,严明卓传来一声惨叫:“啊——不要……求求你……”
屏幕前的人心头一凉。
廷尔拉开了自己西装裤的拉链,手指勾上严明卓休闲裤的裤腰:“别求我,求他。”
韩斯域手工定制剪裁的西装裤子和地毯接触,他咬着牙:“我求你,别碰他。”
等他已经死心了,才来做这些事。
屏幕前真正的的严明卓心情复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鼻头一酸。
廷尔视线落到韩斯域的身上,替地上的严明卓合上扣子已经崩坏的衬衫,直起了身子:“这才像个男人了。”
“把韩斯域绑上。”
韩斯域被架着起了身,手脚一起绑在刚才严明卓坐过的椅子上。
他们放开了严明卓甚至给他递了个外套,严明卓矫健的站起身,脸上的恐惧都不见了,绽放出了前所未有的笑容:“韩斯域,你真蠢。
这些日子,你一直在感动自己,因为真正的严明卓,根本就不知道,他根本就不会原谅你。”
“什么?”
韩斯域盯着严明卓。
严明卓背过去抬手从脸上揭下来什么,再转过头来,眼前是一张陌生却和严明卓有几分相像的脸。
韩斯域的表情直接皲裂开,他暴怒:“廷尔!
你他妈的,严明卓呢?”
廷尔眯着眼睛笑:“你放心,他很安全。”
廷尔去把那个蛋糕上的奶油往伯特伦脸上抹了一点:“一家三口,多好,我让你们团团圆圆的一起上路。”
廷尔走出房间,身后的手下已经开始点火,廷尔站在门口闭了闭眼睛,抬步走向宾客聚集的会厅。
火势慢慢的蔓延,伯特伦和凯特发出了非常大的呜呜声,想要求救,只可惜,庄园早就被廷尔的人控制,展厅的人又不会到这边来。
他们被浓烟熏的呼吸不畅,高温灼烧着他们的皮肤,从地毯蔓延过来的火势马上就要烧到他们身上。
他们的脑海里出现一祯祯令他们后悔的画面,如今因果循环,廷尔给了他们报应。
全都是廷尔的人在维持秩序,大门关上,廷尔走上台:“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我的父亲伯特伦的寿宴,他有些事暂时脱不开手,嘱咐我为大家弹奏一曲,他马上就来……”
廷尔说完了客套话,他坐到钢琴前,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
严明卓看着视频里韩斯域被绑上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打碎了廷尔留给他喝水的杯子,杯里还放了一根吸管,他挺起身子就能喝到。
他从地上够起一块玻璃碎片,锋利的一面割着并不粗的绳子。
监控画面开始变得有些模糊,屋里起了滚滚浓烟。
“快点啊!”
严明卓用力的割绳子,他并不想让韩斯域烧死在火里。
严明卓把手腕的绳子割开,解了腿上绑的绳子,赶紧跑出去,他从走廊的窗户看到了火光。
起火的地方完全背着会客的那一栋展厅,并且有一段距离。
他冲着光亮的地方跑过去,钢琴的音乐声越来越大,这是一首以火光为背景的克罗地亚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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