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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严晓坐起来:“我错了,我认错行不行,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交代,要杀随便杀,要刮随便刮,别折磨我了。”
王皓阳摊开手:“你提醒我了,恺哥只说了让我审你,但是也没说让我问你什么呀,这样好了,我问你几个问题。”
勾严晓如释重负一般释然,然后准备潜心回答王皓阳的问题。
王皓阳随即说道:“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或者你随便在心里想一个汉字,如果想象力没有那么丰富的话,我这边有两个建议,其一呢,我们这里隔壁有脑科医院,其二,我手里有一叠塔罗牌,有兴趣抽两张吗?”
一边说,王皓阳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扑克牌:“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仔细盯着这些扑克牌,视线不要离开,仔细地看,看着看着你就会发现,你在看扑克牌的时候不能同时看其他地方。”
看勾严晓没反应,王皓阳决定加大火候:“你什么表情嘛,干嘛不认真看扑克牌,噗嗤,神奇吧,扑克牌撒了一地,如果你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做,可以帮我打扫一下地面,等恺哥回来看到这屋子里这么乱,咱俩都少不了一顿毒打。”
勾严晓低下了头,他着实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有就是王皓阳嘴太碎了,根本就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我刚才是不是说了,让你抽塔罗牌,其实啊,这不是真正的扑克牌,塔罗牌就暗藏其中,你看这是什么。”
王皓阳张开手,三张扑克牌抖落了出来。
王皓阳笑道:“你看这三张牌,分别是你的身份证,身份证复印件和一张广告牌,其中大王和小王是逆位,广告牌是顺位,由此可以推断,我根本不会什么塔罗牌,我在逗你玩,听懂掌声。”
勾严晓瞪着王皓阳:“你还有什么正经的问题吗,求你了问我点啥吧?”
“还有这要求,已经有很多年没人能让我这样说话了,爽!”
王皓阳笑道。
“你知道忒修斯之船吗?”
他忽然开口,钢笔尖点在自己的太阳穴,“一艘木船的木板随时间逐块更换,直到所有零件都不再是最初那艘船的材料——它还是忒修斯之船吗?如果用替换下来的旧木板重新组装,那哪一艘才是真正的忒修斯之船?”
勾严晓喉结动了动,被天鹅绒束缚带固定的双手下意识收紧。
王皓阳不给对方思考的空隙,笔锋一转指向他:“现在想象,你体内的细胞每七年就会全部更新一次。
当二十一岁的你站在七年前的镜子前,镜中倒映的究竟是陌生人,还是依然是你?”
隔音墙吸收了所有外界声响,呼吸声在静谧中显得格外清晰。
王皓阳起身紧盯着勾严晓:“这是说谎者悖论的升级版。”
王皓阳转了个身,走向勾严晓,“假设我告诉你:‘我现在说的这句话是假的’。
如果这句话是真的,那它就是假的;如果它是假的,那它又成了真的——你觉得该如何破解?”
勾严晓盯着墙上的黑曜石,试图用观察外物来分散注意力。
但王皓阳突然跳在在茶几上,发出闷响:“想象一个理发师的村子,他立下规矩:只给不自己理发的人理发。
那么问题来了——理发师该给自己理发吗?如果理,就违背了‘不给自己理发的人理发’;如果不理,又违反了‘给所有不自己理发的人理发’。”
中央空调的嗡鸣突然变得刺耳。
王皓阳绕到沙发背后,指尖划过勾严晓的后颈:“现在把这个悖论套用到道德层面。
如果你能通过杀死一个无辜者拯救一百个人,你会动手吗?但当你按下杀戮的按钮,你又成了不无辜的人——那么这场拯救还算正义吗?”
他突然快步走到落地镜前,镜中同时映出两人身影:“你举起左手,镜子里的人却举右手;你向前走,镜像向后退。
如果有一天,镜子里的人突然走出镜面,声称自己才是本体——你要用什么证据证明‘你是你’?”
勾严晓感觉太阳穴突突跳动,束缚带勒出的红痕传来灼烧般的痛感。
王皓阳却从口袋掏出一枚硬币,银质币面在灯光下旋转:“当硬币抛出的瞬间,结果既不是正面也不是反面,但当你去观察它落地的一刻,它必须是其中之一。
这是否意味着,在被观测前,所有可能性都同时存在?”
硬币落在大理石地面,清脆的声响在密闭空间回荡。
王皓阳俯身捡起硬币,硬币表面的头像在他指腹反光:“再深入些,如果此刻有平行宇宙的你听到这个悖论,他给出的答案与你不同——那么谁才是‘正确’的思维?又或者说,所谓‘正确’本身,是否只是认知的牢笼?”
他将硬币重重拍在勾严晓面前的茶几上,金属碰撞声惊得人一颤:“最后一个终极拷问:如果所有悖论都证明逻辑存在漏洞,那你坚信的真理,是不是也只是精心编织的谎言?而当你意识到这点时,你又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怀疑不是另一个更深的悖论?”
王皓阳的指尖划出一道残影,突然重重拍在茶几上,震得杯中的咖啡泛起涟漪:“为什么冰箱叫‘箱’,冰柜却叫‘柜’?明明冰箱更大像柜子,冰柜更小像箱子——是命名的人喝醉了,还是我们的认知从一开始就错了?”
不等勾严晓回答,他起身走向墙边的酒柜,抽出一瓶威士忌晃了晃:“酒瓶装着液体,却叫‘酒瓶’;眼镜架在鼻梁上,为什么叫‘眼镜’?如果按照用途命名,是不是该把酒瓶装的叫‘酒壶’,戴在眼睛上的叫‘眼架’?”
他拧开瓶盖轻嗅,酒香在密闭空间散开,“更荒谬的是,水壶用来装水可以理解,但‘冰壶’里不放冰,为什么还带个‘壶’字?”
踱步到落地窗边,王皓阳指尖划过磨砂玻璃:“窗户明明是墙上的洞,却叫‘窗’;而‘门’明明是用来通行的,为什么不叫‘通’?如果按照本质命名,房子是不是该叫‘墙包’,电梯该叫‘升降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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