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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这理科生的脑子,就是弄不明白这些东西!”
“想笑就笑吧!
用不着憋着。”
阮澜烛听着凌久时蹩脚的解释,他并不在意凌久时笑话他,反而是每每被他笨拙安慰人的样子逗得心里暖暖的。
凌久时当下反驳道:“一点都不好笑,我只是知道的不多。
你教教我,以后我知道的多了,不就不会显得这样的无知了吗?”
阮澜烛笑着看向他说:“你啊!
真是……”
“真是……真是什么?”
凌久时好奇的问他。
阮澜烛却只是在心里说道:“真是可爱。”
“睡觉吧!”
被阮澜烛笑的不好意思的他,赶紧将灯关上,钻进被子里。
都认识这么久了,阮澜烛发现凌久时依旧没变的除了心软外,还有就是经不住的人的夸奖。
而此时凌久时的心理活动则并不如他面上那样,单单是羞窘,更有是自责。
他心里想:“也不知道是不是看林秋石和阮南烛看久了,都产生幻境了。
总觉得澜烛看自己的眼神不单纯!
不不不,不可能!
……我怎么能这样想我的好兄弟呢?我们是可以托付生死的至交好友!
是心有灵犀的最好搭档!
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你们相识那么久要怎有什么,早有了!
哪会等到现在?我怎么能想歪呢?凌久时你太不应该了!
你对不起你的兄弟!
他救了你那么多次,你竟然觉得他对你有意思!
你对不起他啊!
对不起,澜烛!
我把你想歪了!
……”
就这样在激烈的心理活动中,凌久时陷入了梦乡。
就这样过了几天,凌久时和阮澜烛两个人,每天日出前出门,日落后归来。
除了第一天外,他们没有再遇到李忆如他们一次。
在此期间,倒是经常可以遇见庄主。
他们现在跟庄主倒也算是熟悉了。
知道他的名字叫柳映白,是他的师父起的,听说出自唐代诗人常建的“旁映白日光,缥缈轻霞容”
。
包含着他对自己徒弟满满期许。
没听错,庄主有一个师父,只可惜已经逝世十五年了。
他不单单是有师父,更是有一个三岁的徒弟,叫沈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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