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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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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飚的眉毛皱得更紧了。

他眯了眯眼睛，谨慎的问：&ldo;控制神智？可以做到什么程度？&rdo;

&ldo;可以让被控制的人在清醒是几乎毫无察觉，而且在被控制后能够自主行动。

自主行动的记忆也不会背受害人察觉。

&rdo;林简道：&ldo;某种程度来说，已经近似于第二人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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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简的话完全出乎江飚的意料，他的脸上立刻泛起了惊愕与震骇的神色，下意识提高了嗓门：&ldo;你确定？我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也算是见过几种迷幻药催眠药，没有哪一个有这种功效的。

它们最多也就能放松人的警惕，麻痹神经中枢而已。

在这种状态下受害人根本已经没有了行为能力……可以自主行动？我看夏薇恐怕是在夸大其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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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又有什么动机夸大？为了吸引警方的注意？&rdo;林简淡淡道：&ldo;所谓的&lso;被控制&rso;，只是我从她的话里总结出来的而已，真实结论也未必如此……更何况想让操纵人自如行动并不是什么难事，药物或许做不到，但有些东西‐‐&rdo;

话音未落，病房门吱呀一声再次打开，一个戴着口罩的脑袋从门外伸了进来，瓮声瓮气接下了林简的话：&ldo;‐‐但有些东西，却未必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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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缩回头去，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而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江飚毫无形象的张大了嘴，直愣愣的盯着林简。

&ldo;这是……&rdo;他哑声道。

&ldo;小法术，起作用的时间是二十个呼吸。

&rdo;林简一脸平静：&ldo;在这二十个呼吸内他所做的一切，清醒之后都不会有任何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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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江飚的神色实在是难以言喻，就好像是迎面被林简打了一拳。

他抹了一把脸，瞪着林简的眼神里已经掩饰不住张皇失措，声音与嘴唇都有些发抖：&ldo;真有这种东西？&rdo;

&ldo;至少我知道有一个。

&rdo;林简轻声道。

&ldo;那麻烦大了……&rdo;江飚揉了揉脸，语气中已经满是焦虑：&ldo;如果真有这种玩意儿，那现在监护病房里的那几个几乎可以立刻就脱罪。

而且还可以没有记忆‐‐这简直是把干刑侦的往死路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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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锤了锤太阳穴，抬头朝林简挤出了一个苦笑：&ldo;我有些后悔来盘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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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两害相权取其轻。

&rdo;林简静静的说：&ldo;与其被真正的罪犯蒙在鼓里，或者抓住替罪羊沾沾自喜，不如直面残酷的现实。

再说了，如果视而不见的话……警方不会真以为医院发生的那些东西只是一场袭击吧？&rdo;

&ldo;……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掺和得太深好。

&rdo;江飚沉默了片刻，低声道：&ldo;不过无论如何，操纵他人神智发动袭击都算是打破了上层政治的潜规则了，我们的压力也要小很多。

不过现在能做的，就只有一体加强监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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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遮住了双眼，静静的垂下头去，从手指的fèng隙里凝视地板，似乎正在苦苦地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