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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灯拉起梅香的手塞进去,“东西就是给人用的,作用在人身上疗效都一样,哪里分什么高低贵贱,再好的东西放着不用都是废品,这东西庄子里多得是,不差这一点儿,拿着吧。”
梅香捏着精致的药盒,咬着嘴唇嗡嗡道谢,低着的脸庞红红的。
银灯坐在桌子边喝一口水,挖下一勺梨子,梅香就一直站在旁边盯着看。
“对了,梅香,你知道商家的事情怎么样了吗?”
银灯待在家里了好几天,陆家不允许嚼舌根,外面的事情没有一个人讨论,可算是憋死他了。
梅香朝外面瞧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少爷,我听说什么都没有查出来,衙门的人绕着小镇跑了一个遍,都快要把小镇翻过来,也没找到凶手。”
银灯搅搅碗底的梨子,“景深呢?他也没查出什么来?”
梅香眨眨眼,“哦,少爷,你说景大人啊?他好像还在查花神庙的那个案子,昨天还跑到善学堂里绕了一圈,把小孩儿吓得不轻呢。”
“善学堂?”
“嗯,就是商家资助的小学堂,给孩子们上学用的,不用交学费,拿个笔墨纸费用就好。
咱小镇上有不少这样的小学堂,咱们陆家还办了一个呢,就在咱们窑厂旁边。
里面的师傅见多识广,知道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据说,是镇上年纪最大的人了呢。”
窑厂?啊,那个大汉!
银灯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那个说鬼的大汉,说不定他那里能有什么线索。
他转头,“梅香,你知道窑厂在哪里吗?”
梅香说,“知道啊,少爷你问这个干嘛?”
银灯笑笑,“探险。”
白瓜打了一个长嗝,拍拍肚子。
景深没好气别他一眼,“就你这样,怎么跑的动?”
白瓜幽怨地看着景深,“不是,大人,你让我消化一下嘛,连着几天吃馒头,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咱们就歇一下,查这么久,也不差这一会儿。”
景深啧一声,扭头朝着一边的院墙看,上面的蔷薇花探出头来,结了几个花苞,很娇艳。
白瓜见自家大人盯着院墙看,捂着肚子费力开口。
“大人,我听说这儿是陆家后院墙啊,前门在大街上,没想到绕一个大圈,后门在这边,要不是我看了陆家小姑娘都从这边走,我都想不到这是整一座宅院。”
“你看,咱都走了这么久了,还没走到头,陆家真是有钱,产业多,房子大,这样一想,陆少爷真是幸福,混吃等死就有一大堆财产等着他。”
“不像大人,一个爵位还有一大堆人跟你抢,一点油水都没有,惨哦——”
景深抬起刀轻戳他的肚皮,“就你话多。”
白瓜抱着景深的刀,瞪大了眼,“不行,不行,大人,要吐了,你赶紧拿开!
我不行了!”
说着跑到一边儿,按着墙吐起来,心情复杂。
景深嘶了一声,嫌弃地后退两步,离得他老远,骂道,“你他妈要死啊!”
一墙之隔的院子里,梅香左右看看,从蔷薇花架下走出来,朝着长廊摆了摆手,“少爷,没人。”
银灯从长廊里跑出来,这是个死角,少有人从这里经过,但是这几天为了防止银灯的往外跑,特地加强了巡逻。
毕竟近段时间这种事情总是发生,也是怕银灯出事,所以,府里连讨论都不行。
正好是换岗的时候,还有梅香帮他把风掩护,只要梅香说他在睡觉,应该不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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