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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人还不容易?不过——”
身边的人银发搭在额前,笑起来狂妄不已,“小白,刚刚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哪个专业的?”
“江稚鱼,专业不知道,只知道是理学院的。”
-
江稚鱼边往校门外走,边打字让郁时白把收款码发给她。
对方迟迟没有回复,她仍觉心中有气,在家楼下的小卖部里买了一根雪糕。
坐在店外的一张木椅上吃着雪糕,发消息催促对方。
[一尾游鱼:收款码,钱还你。
]
[白鲸:加另一个号,直接转账给我吧。
]
接着郁时白就推了另一个账号给她,头像是白底黑字:骚断腿。
江稚鱼:……
她不想和对方过多纠缠,加了好友,把20块钱转过去。
一根雪糕吃完,江稚鱼又买了第二根。
她坐在贴着红字的玻璃门口,刚撕开包装袋,就听到一道微沉的嗓音:“江稚鱼。”
她扭过头,陈最站在一棵树下,斑驳树影明明灭灭投射在地面与他的脸庞,皱着眉,神色难辨,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好像有点生气。
“早起是为了躲在这里吃冰?”
他问。
自从江稚鱼上个月生理期疼得晕过去,陈最就规定她早晚不能吃冰,吃饭前后不能吃冰,以及每天不能超过两根棒冰。
这已经是第二根雪糕,江稚鱼不知道陈最有没有看到她吃第一根。
她抱着侥幸心理:“我吃了早饭,刚撕开,还没吃呢。”
陈最走过来,眼眸低垂,静静凝视她,倏地淡淡勾起唇:“刚刚坐在这里吃的不是你?”
当场拆穿。
可江稚鱼注意力却溜走。
她仰着脸,手里还捏着雪糕木棍,怔然看着陈最的唇角,一早上的烦躁消散。
她伸手:“那我不吃了,给你吃。”
陈最眼眸依旧垂着,里面流转着夏天的绿色。
太阳出来了,晒得脸发烫,江稚鱼低下头,不再去看。
下一秒,手里的雪糕被拿走,指尖残留着一些融化的甜腻。
“下不为例。”
她好像也被涂上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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