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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事情的原委,更没人怀疑到他,但母亲离家前赤身怒视的那一幕却在齐东海的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让他好几年里经常做恶梦。
这些年,他的仕途顺畅,听到的尽是阿谀拍马逢迎之词,对母亲的负罪感渐渐淡化,深埋在记忆的深处。
今天如云的两记耳光揭开了那道陈年伤疤,齐东海只觉得精神恍惚,脸上的痛似乎是惩罚他少年时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眼前的如云跟母亲的影子重合。
儿时的记忆复苏。
每当他犯错,只要主动撅起屁股接受惩罚,总能得到母亲的宽恕。
下意识的,齐东海转身对着如云撅起屁股,哀声说道:“我错了,你打我吧,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如云正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懊悔,毕竟是自己的公爹,堂堂的市委书记,虽然犯下大错,可刚才这两记耳光打得太重了!
自己受过训练,力道很大,齐书记的脸明显肿起,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冲动是魔鬼,打人解决不了问题,昨夜的事还是谜,自己还处于劣势,接下来会出现什么状况难以预料。
如云想了一百种后果,却没想到公爹会像个孩子讨饶,转身撅起屁股求她打。
如云愣住了,她不知所措,呆着没动。
齐东海等了会儿发现没动静,转过脸看着她说道:“打我吧,我做了错事应该受到惩罚。”
公爹那肥白的屁股在眼前晃悠,这情景十分诡异,如云鬼使神差般在那坨肥肉上打了一巴掌。
齐东海浑身一哆嗦,一种异样的感觉像电流般传遍全身,唤起了他另一段深埋的记忆。
那是多年前,他带领本市的经贸代表团去欧洲洽谈项目,签订完合同,对方私下对他进行了特殊招待,带他去了一家以sm为主题的性爱俱乐部。
他点了一位台湾留学生,体验了几种施虐的玩法,却兴味索然,因为他在国内玩女人时尝试过这些东西。
那个台湾女孩看出了他的心思,试探地问他要不要试试受虐?异国他乡的陌生环境让齐东海不用顾忌,抱着好奇的心理同意了,女孩换上丝袜皮裙高跟鞋,捆绑、打屁股、强迫舔阴舔肛,还往他身上撒尿。
施虐的力道拿捏得很好,配合着语言上的侮辱,让他尝到一种全新的心理体验。
回到滨海市后,那种感觉让他久久不能忘怀,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今天如云在他屁股上轻轻的一掌,却让他心底深处那份记忆浮了上来。
他平日里颐指气使惯了,从没有人敢对他假以辞色,遑论动手。
今天这种奴才般接受惩罚的感觉让他恍惚回到那个欧洲的俱乐部,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是那么独特,一种自虐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再次央求说道:“打得好,再打,用力些。”
看到市委书记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一种厌恶加鄙视的心理让如云把心底的怒火化为行动,果真挥起巴掌在男人的臀部左右开弓地搧起来,嘴里还呵斥:“你真贱,挨打还上瘾了?没见过你这种贱货!”
“我是贱,我喜欢被你打!
以后我就是您的仆人,您的奴隶,您的儿子。”
齐东海卑微地说。
如云觉得这个老男人真恶心,她鄙夷地说道:“我可是生不出你这么个老东西,当不了你的妈。”
“当得,当得,我愿意当您的儿子,任您打骂驱使。”
齐东海彻底摧毁内心的自尊,沉溺在被奴役的癫狂体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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