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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樟没有追问她如何在死后也不放过他,他已然无法等待,他抓住她的手腕,上面早已密布瘀痕——事实上,在他肆无忌惮的玩弄下,秦琴的身上几乎找不到多少没有欢爱痕迹的地方了。
“很好,很好。”
秦樟像是灌下去了好几坛烈酒,眼睛亮得过分,嘴唇较往日还要红艳。
他强迫着秦琴感受自己的热情,试图让干涩的她毫无准备地纳入他性器的前端。
“那就看是我先肏死你,还是你先杀死我了!”
她看着浴室等身镜里的自己,感到一种诡异的割裂感。
秦琴觉得,她很难认为镜子里的人是自己了。
不是悲伤,不是愤恨……只是诧异……
诧异有一天自己会如此陌生。
“求我。”
秦樟探手来扳她的肩膀,使她不得不与身后的他对视,她倚住冰冷的镜子,滑着瘫坐下来,看着他,似笑非笑:
“你要我求你什么?你还没肏够?”
他也随着她的动作,蹲在她的面前。
由于她身量本就不如他高,又被他折腾过这一通后浑身瘫软无力,此刻虽说是瘫坐,但倒更像是“躺”
,故而他尽管是蹲着的,却也高出她许多,很有压迫感。
秦樟的目光从她腿间的水液一路滑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精斑上,她像是一具任他搓磨的玩偶,被他玩弄得很脏。
他抓住她的脚腕,摩挲着那个他刚刚留下的牙印。
“姐姐,被我肏得爽吗?”
她啐了他一口,直啐在他面上。
秦琴见他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她自己的那份似笑非笑反而立时真实起来。
“杀了我,秦樟。”
她哈哈大笑,乌发散乱,眼眶红肿,“现在就动手,别这么窝囊,快杀了我!”
“秦琴,所谓的什么情情爱爱,我不懂更不信。”
秦樟打开花洒,水温颇高,一淋在瓷砖上,便激起一层薄薄的白雾,他垂着头去看那层水雾,把住花洒的指节微微泛白。
再抬起头看秦琴,秦樟面上就又浮出笑来。
他笑得很用力,教他那张昳丽的脸显得极其怪异,仿佛其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是后来才用粗针大线潦草缝上去的。
“你恨我,这很好。”
他陈述着,轻声细语,手里掐着那只不断喷出热水的花洒,像掐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越恨我越好,秦琴,你最好这辈子最恨我。”
滚烫的水流伴着他的最后一句话喷洒向秦琴的身体,她紧咬牙关,对于这份折磨照单全收。
“求我。”
他站着,她站不起身。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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