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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不器脑中一惊,猛地睁开眼,看见云筝红着眼眶站在床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心中暗暗叹口气,开口就想哄:“蛮蛮……”
谁知那小姑娘却没等他说完,就一把抹掉脸上的泪,瘪着嘴,小声说:“哥哥,我不害怕,你不用担心……我喂你喝药。”
说着端起一旁的药碗,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稳稳地递到他唇边,宗不器不自觉张嘴喝了下去。
一勺一勺喂了小半碗后,药不烫了,他端起剩下的半碗一饮而尽。
云筝把空碗放在桌上,取了一颗饴糖,塞进他嘴里。
然后吩咐东来端热水,打湿了巾帕,一点点擦去他胸前的血迹,又涂了一遍伤药,重新换上干净的绷带,帮他掩好衣襟,盖好被子,神色如常地问:“哥哥,要吃东西吗?刚喝了药是不是没胃口,我有经验,要不过一会儿再吃吧,我让厨房把饭菜热着。”
宗不器已经彻底清醒了,眉间蹙起,看着如此淡定的云筝,觉得哪儿都别扭。
她还不如痛快地嚎几嗓子,逼问他为何受伤,让他哄一哄。
这样不吵不闹的她,反倒让他有些如临大敌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才回道:“听你的。”
云筝点头:“那你接着睡吧,我就在这里,不吵你。”
宗不器看着她,主动安慰道:“云筝,这箭伤……”
“我知道,”
云筝打断她,一副乖顺的模样,“我知道是箭伤,哥哥不要说话了,快休息,睡足了伤才好得快。”
还学着他之前的动作,小手覆在他眼上,“闭眼。”
宗不器只得听话地闭上眼,眉间却仍然皱着。
过了一会儿,云筝俯身过来,手指抚在他的眉心,轻声道:“哥哥要是睡不着,我还给你抚琴吧?”
“好。”
他闭着眼睛答。
感觉她离了床头,坐到了门边的琴案后,片刻后,清泠的琴声响起,曲调舒缓悦耳。
宗不器又在她的琴声里睡熟了,这次醒来,外面天已经黑了,云筝趴在他床边,枕着手臂睡着了。
他慢慢坐起身,轻轻下地走到桌边,将灯烛点燃,然后回来抱起她,放到一旁的榻上,取出一条干净的薄被盖上。
蹲在榻前,看着她眼下的泪痕,一时心中痛极,这个善良的懂事的聪慧的小姑娘,他要如何保她一世无忧?
翌日早上,宗不器退了热,胸前的伤也不再流血,虽面色还稍显苍白,不细看却与往常无异了。
云筝一大早没用人催就自己爬起来,梳洗穿戴整齐,到冰泉阁陪宗不器吃饭喝药,又碎碎念地嘱咐:“哥哥,你今日莫往人多的地方挤,也莫用左手,伤口才愈合,被人磕碰了要崩开,又不好随时上药,化脓了可怎么好……今日是只参加婚宴吗?警戒戍卫需要你吗?”
宗不器有些好笑:“我不往人多处挤,也不用左手,不会让伤口崩开,警戒戍卫是奚东流的事,我只参加婚宴……可放心了?小唠叨。”
“哼,”
云筝鼓着腮帮子,“哥哥还敢嫌我唠叨,我都没嫌你吓我。
我这般懂事,你都没夸我一句……”
宗不器奇道:“是,云姑娘懂事得吓到我了,说说,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那……哥哥喜欢吗?”
云筝扭捏,“有比前两日……多喜欢一分吗……”
原来在这等着他,宗不器忍不住想叹气,佯做思量道:“还是以前那个娇娇气气,不那么懂事的更好。”
云筝大怒:“哥哥也太难伺候了!
守礼不喜欢,贤惠不喜欢,懂事也不喜欢……哥哥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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