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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微笑着说，“而是死。”

“……”

许知讪讪，“你知道刚刚宋嘉礼问我什么吗。”

林烟问：“他没在你身边吧？”

“没有，已经分开了。”

许知停顿了两秒，才继续说，“他问我们是不是情侣。”

这下林烟仿佛也亲身体会到了他所说的死一般的沉默，在她不说话时，许知又问：“他怎么看出来的？这是我在他面前出现的第二次吧？”

“谁跟你是情侣。”

林烟刚反驳完，想到什么，“你不会就这么跟他说的吧？”

“那当然没有，我又不傻。”

许知说，“我直接反问他，跟姜逢现在是什么关系。”

难得聪明了一回，林烟追问：“他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所以我说死一般的沉默。”

许知啧了一声，“总感觉怪怪的。”

“别怪了，他承认才有鬼，总不能让你觉得他一个大学老师交炮友吧。”

林烟说，“等着，我马上过去。”

*

如林烟所说，他们这回拿的灯牌比上一次的长灯牌亮多了，天一黑下来，深蓝色的灯光在一大片各色的灯牌里格外显眼。

第一首歌上台，姜逢立马就注意到了他们的位置，这回许知学聪明了，带了三脚架过来，能更稳定地架起摄像机。

她还记得林烟男朋友的座位，但内场的观众实在是太多了，密密麻麻的人头加上发光的灯牌，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找一个准确的位置。

她们上台的曲目隔得开，中间休息的时间比较长，姜逢得以有喘息的机会。

大概是这几天训练得太频繁时间太长，姜逢能够感觉到右手臂隐隐有些不舒服，但并不妨碍接下来的演出。

段锦安随时关注着她们的状态，现场音响的声音太大了，他没办法跟成员们沟通，只能打字。

姜逢看到段锦安在问她状态怎么样，这是他这几天来对她说得最多的话，问得太多让她觉得不耐烦。

她拿起手机刚要打字，看到十几分钟前宋嘉礼给她发来了消息，大概是因为信号不好，两分钟前才收到。

【手臂怎么样】

明明刚刚还觉得段锦安烦，在看到宋嘉礼的消息后，姜逢发现自己态度转变得太明显了。

她回复：【拆石膏了，已经没事了，可以正常生活】

她干脆放大了发出去的这条消息，随后把屏幕给段锦安看。

段锦安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最后一首曲目，所有的伴舞都要上台。

姜逢在上台时朝着林烟和许知的方向比了个心，目光从人群扫过去时，却突然注意到攒动的人头里有一张略微面熟的脸，还没等她看清，心脏突然加速了几拍。

她来不及多想就要站位，心里暗道是不是宋嘉礼发来的那条消息勾起了对他的想念，居然能把观众错认成他。

繁星少女团的演出没有安可曲，这首歌结束之后现场会播放一段短片，在此期间所有成员会迅速离场。

姜逢在后台等了没多久就看到了林烟和许知，只有两人，她迎上来问：“不是还有个人？”

“他说不好意思来后台，先回酒店了。”

林烟在音乐声中大声说，“你们庆功宴能不能晚点去啊？先送我回趟酒店吧！”

姜逢点头：“当然，我也要先回去。”

他们上了主办方安排的商务车，离开了体育馆之后手机终于有了信号，姜逢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半小时前发出去的消息，宋嘉礼并没有回复。

段锦安提前在车上放好了鲜花，一上车每个女生都收到了一束庆祝演出成功的郁金香，文菲忍不住笑着调侃：“学长，不会是从咱们工资里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