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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任清崇看了他半晌,重新拿起手机。
&esp;&esp;对面接起电话的一刹那,金属碰撞的音乐声便噼里啪啦轰了过来:“喂——哥——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啊——”
&esp;&esp;任清崇皱着眉将手机推了出去:“换个安静的地方,我有话问你。”
&esp;&esp;“啊?哦——”
&esp;&esp;任媚也依依不舍得离开了他的黑皮猛男,推门出去的时候顺手在领子开叉到腰间的上半身狠狠摸了把,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背后的声色犬马。
&esp;&esp;很快,她脸上的慵懒被诧异取代。
&esp;&esp;“沈玉?不是,哥,你问我干什么,我虽然有想让他当我嫂子的意思,但你看我像那种违法乱纪的人吗?”
&esp;&esp;任清崇捏着额角,不想喝上了头的人计较:“你对tg传媒了解多少?”
&esp;&esp;任媚也:“宝宝公司,靠拉皮条积攒了几个过得去的人脉资源,老总是个富二代败家子,他老爸年轻的时候是假冒伪劣产品发家的,儿子和老子一丘之貉吧。”
&esp;&esp;“那方面呢?”
&esp;&esp;任媚也一愣:“哪方面?”
&esp;&esp;不知道是任清崇的声音太过冷静,冷静得不像一个喝了十几杯威士忌的人;还是恰巧有阵风吹起,吹醒了任媚也的脑子,她的视线恢复清明,身上那股慵懒魅惑的劲儿褪去,就连神色都冰冷起来。
&esp;&esp;“沈玉被下了药?”
&esp;&esp;任清崇轻轻“嗯”
了一声:“状态有点不对劲,不像是普通的催】情药。”
&esp;&esp;“哥,你最好请个医生。”
任媚也说,“不然你的老婆要没了。”
&esp;&esp;任清崇:“……”
&esp;&esp;tg传媒这种体量的公司,还入不了任清崇的眼。
但任媚也尚在圈内,对一些暗地里见不得光的事,比任清崇要更清楚。
&esp;&esp;半小时很快,半小时又很慢,在等待助理来的时间里,任清崇又联系了自己的私人医生。
对方听完后也十分严肃:“任总,这事儿不能马虎,你描述的症状有点像黑市里流通的听话水,如果剂量没有控制好,是会出人命的。”
&esp;&esp;“……”
任清崇简直服了,他换了个手拿电话,尽量不让自己咬牙的声音顺着电话线爬过去,“我需要怎么做?”
&esp;&esp;“扶他起来,不要让他仰面躺着,容易窒息。”
&esp;&esp;将人从被窝里挖出来的时候,任清崇才发现沈玉身上烫得吓人。
三月份的天气,最近还阴雨连绵,沈玉的皮肤却热得仿佛岩浆表面。
&esp;&esp;他身上那件藏蓝色鱼骨粉笔西装早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半边掉在肩膀上,另一半向后挂在腰间。
正装之下,沈玉不仅穿了袖箍,胸口和腰间还松松垮垮地挂着黑色的衬衫夹。
原本规规矩矩、礼仪周全的穿搭,也在被送过来的期间,变成一种暧昧的,不可言说的调情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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