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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撕裂伤本就折磨人,又处在那样要害部位。
腿根娇嫩处,平时撞狠了,都会叫人疼得打滚——这可是活生生地撕开,等到麻药过去,还不知得疼成什么样子?
但杜玉章顾不得这些。
他强撑着对李广宁一笑,扑通跪在地上。
“臣重病在身,衣冠不整,只怕冲撞了陛下。
本想好好整理一番,却没来得及,还望陛下恕罪。”
“衣冠不整?你还介意这个?”
李广宁嘲弄地笑了一声,“你这妖孽,身上哪一寸朕没有见过?起来吧。”
杜玉章想要起身。
可才一使劲,他眼前一暗,几乎跌坐地上。
“怎么?朕已经准你起来了,杜卿还赖在地上做什么?”
“……”
杜玉章又试了几次,但他两腿打颤,身子虚软,怎么站得起来?他急得两眼泛红,汗湿胸背——若当真站不起来,李广宁追究了,这奇耻大辱岂不就瞒不住了?
“杜卿?”
“陛下!”
杜玉章突然抬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向李广宁伸出手臂。
他声音抖着,却刻意带着几分讨好,
“臣身子虚弱,一时站不起身。
陛下能否容臣放肆,借臣一臂之力?”
杜玉章此刻脸上早失了血色,额发也凌乱着贴在脸侧。
可他那一双桃花眼却是水汽氤氲,眼角也是通红着。
更别提,他伸出的双臂在微微颤抖。
看上去真是楚楚可怜。
“借力?怎么借?杜卿,莫非你指望朕将你抱起来?”
李广宁戏谑地看着杜玉章。
“朕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
这等卖弄风情的招数,你居然也会。”
杜玉章摇摇欲坠,额头上的冷汗成串地淌下来。
他身子越来越冷,只有腿根是温热的——血流未止,还在不断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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