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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辩解,连说话都不肯。
不愿意去费力隐藏他那浅薄的心思。
那么我就要为了他而受罚,如果他愿意、且能为了我有丝毫的心痛与动摇,那么我要他自责;就算牺牲自己,我也要鱼死网破。
我要破坏他的名声,更甚于毁掉我自己的职业生涯。
他阻止不了我。
这是我成为神妾的过程,既是命运中那绕不过去的坎,而我也在所不惜。
我的老师曾这么告诉我:『圣礼酒或许是世上最富诗意之圣物。
金杯所盛的圣礼酒,与一轮落日有何区别?当我取来饮下,便感觉大簇大簇的芦苇草在抚弄着我的脚,让我忘忧,进入幻觉;随之,一切的烦恼都结束了。
』
一醉方休,而我就不必去猜测,内弗尔卡拉特意选在闭庙日过来见我,过没多久就想走,是不是想玩我,他到底有没有那些意思。
认识他是我人生苦难的开始。
我走进幔子后方,将埋藏了一年,只用于今日的圣礼酒,自金柜里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喝这个,会有被圣灵充满的感觉,你真的不想试试吗……?」
我转过头,本想对内弗尔卡拉说话,却对上内弗尔卡拉那双明眸,看见他瞳孔里燃烧的火焰。
他逕自进入幔子后方?这是大忌!
「喂,王子,你──」
我才要让他出去,他却忽然把我压倒在用来献祭品给拉神的祭台上。
「等等…!
」我叫道。
金烛台上的长明烛火正在摇曳。
拉神的雕像圆睁的双眼,像是在监视着我们不轨的一举一动。
「嘘。
」内弗尔卡拉一隻手摀住我的嘴,另一隻手撩起我的祭司袍,露出我的腿,把手沿着小腿抚摸上来,直到大腿。
「不要被人发现……我知道你在期待什么。
其实我也是。
」
他将手伸进我未着片缕的双腿间,握住某个在圣殿里不可言说的器官。
我顿时感觉一股说不出的酥麻与痠胀感袭上脑门。
「哈啊……」
随着他长期持剑,那长了剑茧的掌心,圈握住那个耻物,上下摩娑,那个不该被任何人、甚至是我自己所触摸的部位所带来的强烈快感笼罩住我,使我不由得发出几声低低的、不甚对劲的声音。
不该出现在此时、此刻、此地的,不论是我、内弗尔卡拉,还是拉神的圣灵,都定然听得很清晰的呻吟声。
而我却开始耽溺于这种不该拥有的、应当被消除的,罪恶的感受。
内弗尔卡拉盯视着我,伸出鲜红的小舌,舔了一下他乾涩的唇瓣。
他看着我的眼神,如同在校阅着他的财產。
「你在戏弄我。
这有什么好玩的。
」他把脸埋进我新沐过的头发里,咬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说道:「也不怕把你自己整个人都赔进来……」
内弗尔卡拉欺在我的身上,我的身体底下枕的,是雪花石打造成的拉神的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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