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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第4页）

“在擦身而过的时候，我闻到了两个人，不，或者是他们其中一个人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味.”

“什么气味.”

方甯皱眉回忆着.

“我说不好，就是一种有些腥臭发酸的味道.”

赵月清了清嗓子.

“你既然说了他们身穿劣质西装，就说明他们对生活细节并不考究，没准就是长时间没洗澡，或者有体味.”

方甯摇头.

“有体味这一点倒是有可能，不过我闻起来并不像是狐臭一类的疾病.”

陆陵游微微挑了下锋利的眉尾.

“你们心理医生，还有这个专业技能?”

赵月被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说的差点破功，她努力憋着笑意，尽量让嘴角平缓一些.

方甯答的很干脆.

“心理医生接触的患者形形色色，也有很多是因为自身的某种隐疾产生了心理问题.”

陆陵游点头.

“那你觉得那味道跟什么类似.”

方甯低头思索片刻.

“我还想不起来，没办法给出一个准确有帮助的答案.”

陆陵游把圆珠笔扔到桌面上.

“不用抖这么严谨的词汇，说重点，但是呢?”

赵月在一旁眨了眨眼睛，有点说不清楚此时两个人对话的这个感觉.

“首先，从你们询问我的言语中可以得知，你们对这两个人的身份目前并不清楚.

这就说明他们在我离开之后并没有在酒店办理入住.

除非他们就是单纯的路过酒店在酒店上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