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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为局中人,加上贺玉从来未曾在她面前做出任何出格举动,左思右想,怎么都无法理顺自己的思路。
她的面色发白,禁不住喃喃道,「我以前……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
锺楚没发觉自己其实已经被安雁清绕进去了,贺玉喜欢她这件事情过于出乎意料,悄无声息撬开她一直紧锁的心房,令她坚定的排斥立场产生动摇。
于是她在无形间承认了和安雁清的妻妻身份,并开始将自己真实代入这段关系。
其实按理来说,她们两人是被迫领证的小妻妻,对彼此没有感情。
一纸协议,无形的约束,本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安雁清没有资格去管她的交友情况——即使贺玉是她的爱慕者。
安雁清轻轻弯唇,黑眸暗沉,透不出一丝亮光。
白皙指尖勾起自己衣角,她稍稍侧身,温声道:「锺楚,你这里有药吗?过敏的地方,很疼。
」
话题被骤然岔开,没给锺楚留下更多的思考时间。
安雁清在她心中一直是骄傲又内敛的性子,别说一点过敏导致的小难受,就是受到更严重的伤势,恐怕也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来自己的弱势。
此刻难得开口示弱,锺楚自然以为她难受到无法支撑,瞬间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她不由自主来到安雁清身旁,「我房间没药,但家庭医生有在家里各处准备急用的药。
很难受吗?难受的话我打电话叫她过来。
」
她的目光顺势下移,落到安雁清微微撩开的后腰上。
安雁清的肌肤白得晃眼,上面点缀着的朵朵红痕,宛如透光的白玉表面绽开的红梅。
红意耀武扬威,毫不吝啬释放自己的存在感。
完美出现瑕疵,被破坏的缺憾一时仿佛又不再是缺憾。
锺楚眸光晃了晃,手指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带着往下。
温热的手指一经触上,安雁清身体又是轻轻一颤。
她侧首看她,眼眸微垂,颊边发丝散落,柔和了视线中的冷意。
锺楚的指腹蹭了下那抹红色,跟着抬眸,本能凝视安雁清的脸。
先前锺楚几次以为是错觉的感觉卷土重来,安雁清脑袋低了下来,咄咄逼人的凌厉气势一并收敛。
瞧着宛如一只无害的猫儿,乖巧温驯,没有任何攻击性。
她的嗓音有点哑,低声道,「锺楚,别摸,难受。
」
安雁清仿佛完全不知道,一贯表现强硬的人露出柔弱的一面,那股被折碎的破碎感,骤然从坚实的外壳中凸显出来。
对完美的追求反而淡了下去,另一种异样情绪来势汹汹,锺楚仔细辨认半天,发现这股汹涌剧烈的情感,居然是破坏欲。
柔弱非但无法令人心生不忍,只会让性格恶劣的家伙,生出将这份坚强完全打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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