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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前两人注意到那个银发男子,虽然心有疑惑,但主子没有反应,他们自然也不会多嘴。
谷竹见状笑着抚了抚须,显然对他们的识相很是满意。
“就是他吧。”
阿冷格依一进药房,便指了指床上昏迷的男人,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谷竹负手点头,“正是,劳阿冷姑娘了。”
齐玥与陆靳翀都是第一次接触此人,也不知晓她对蛊毒到底了解多深。
齐玥看她给单翼诊断,心里不觉紧张起来。
下一瞬,却看到对方取出一只通体绿色的竹虫,众人还未细思这虫的作用,它却已经从单翼嘴角钻入进去。
齐玥与陆靳翀都是一惊,谷竹却抬手,示意两人稍安勿躁。
果然没多久,那竹虫又重新回到女人手上,只见她闻了闻,嘴角竟然出现一丝冷笑。
“如何?”
谷竹表面淡定自若,稳如泰山,实则没有人比他更心急好奇。
“红血珠蛊,只是一种常见的蛊虫罢了。”
阿冷格依一边将虫子收回竹篓,一边回答谷竹的问题。
不知为何,齐玥觉得师父听到这个答案时,脸上神色有些微失望,许是,许是他看错了吧。
陆靳翀见女人说得肯定,似乎很有把握,主动开口向她询问,“不知此蛊有何作用,阁下可能解得。”
阿冷格依神色有些轻蔑,“都知蜘蛛□□以后公蜘蛛会被母蛛吞食,但多半不是自愿,红血公蛛却会心甘情愿献祭,成为母蜘蛛的食物。”
“红血珠蛊顾名思义,被下了蛊的男人一旦与母蛊宿者□□,便会像被吞食一般成为她的一部分,彻底受人支配。
这种蛊一开始多为求而不得的女子所用,但后来也有不少单纯为了操控人的。”
“那我这位弟兄?”
陆靳翀想到那日在村庄,看见白狼准备拜堂用的东西,也不知道两人到底圆房了没有。
“这种蛊被种下以后,虽会对母蛊产生依赖,但真正起作用却是在□□以后,他还算幸运没到那一步,否则就要麻烦些了。”
阿冷格依毫无波澜的说道。
但她这句话却让人一直悬着的心放松下来,陆靳翀朝她拱手,“有劳阁下了。”
阿冷格依看了谷竹一眼,“既然是谷老找我来的,我自然会替你们解决此事。”
她话中的意思很明确,虽然红血蛛蛊不难解决,但人情也算还了,谷竹听得一脸肉痛,却也只能点头。
谁让这次是他求人呢,不过只跟徒弟要了五张符纸,好像有些亏了。
阿冷格依得到答复,才让随行的男子去准备东西。
众人等了近半个时辰,才见男子端来一碗味道刺鼻的汤药。
陆靳翀察觉这味道,就跟当初白狼给单翼用的药汤相似,果然床上的人闻到气味,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了。
只见阿冷格依拿过药碗,往里头倒入一种青色的粉末,汤药瞬间冒出无数气泡,她却面不改色的把手指伸进药碗里,将粉末搅拌均匀。
几人便看到原本褐色的药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一种诡异的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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