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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使赵泽卸甲归田?
先撇去其掌握大权的班长。
再辅以体委这鸡肋的一职。
李双睫自己就是从体委爬上来的,很清楚这职位多么吃力不讨好。
赵泽这懒货,让他干点儿正事都推三阻四的,每天喊人做操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且他毕竟不是李双睫,没有那股真龙之息萦绕在身,当班长的时候尚且不能服众,左迁之后,更是人微言轻。
宋恩丞:“你还是对他太仁慈了。”
他认为,连体委都不该施舍给赵泽。
“你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
李双睫毫不掩饰对发小的嫌弃,“一下子把他的权利全撤掉,那他不跟你急眼才怪了!
他不跟你急,其余人也要和你急。
班子里还有他的人在呢!
那都是他一手扶植的,到时候人家留个心眼,故意给你使绊子怎么办?”
“还能这样啊?可你不是班长吗?”
“班长就高人一等了?宋同志,你这个思想很危险呐,今天像你这样想,明天就会像赵泽一样,被赶下台!”
李双睫从他的餐盘里顺走一块糖醋排骨,“你不想一想,原有的机器里都是和赵泽勾结的人,我就算大刀阔斧地改,也要打扫干净屋子再迎客。”
宋恩丞对此一窍不通:
“意思是搞一搞卫生?”
“……”
李双睫扶了一把额头。
“我真是和你尿不到一个壶里!”
“好啦好啦。”
宋恩丞不懂这个,他只知道李双睫喜欢吃肉,于是又打了一份回来,一股脑地倒给她。
李双睫瞪大眼,看着面前叠成小山的排骨,骂了一句难听的,问他是在喂猪吗?
“我心疼你啊。
每天又要学习,又要和班上的男生勾心斗角的。”
宋恩丞端详着她的脸蛋,“你看看你,最近是不是憋着气呢?巴掌没扇够,人都瘦了,不如放学之后我们偷偷……”
“得了得了!
恶心死了!”
李双睫早就不玩那个了。
宋恩丞愣了愣,十分难过地问:“为什么?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和我玩这种游戏吗?高兴了给我一个巴掌,不高兴就给我两个巴掌。
你还记不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你说你心里不舒服,牵着我钻进小树林,我们就这样玩了一下午的游戏……你还说,只在扇我的时候才最有感觉了……”
“别说了!
恶俗啊!”
李双睫简直想把他的嘴缝起来。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谁还没点黑历史了?再说那更是宋恩丞的黑历史吧,说出去人家都笑话他,偏偏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是不是……”
他蹙起锋利的眉。
“扇腻我了?”
有点雷人,李双睫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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