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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头看着栖香,“直接回东府,云府那里什么都别说。”
说完扬鞭策马,往新昌坊疾驰而去。
云筝此刻脸颊殷红,嘴唇干裂,脑子已彻底熬成了一锅浆糊。
她似乎听见了很多声音,又什么都听不清。
被迎面而来的风一吹,觉得凉快了一些,神志泛起一丝清明,认出了身后的怀抱,细声喃喃:“哥哥……”
“嗯,是我。”
宗不器将她搂在怀里圈紧,“蛮蛮,别怕。”
泪水瞬间从闭着的眼睛里汨汨流出,云筝扁着嘴,委屈道:“哥哥,难受……”
宗不器心里一时大火燎原,一时又如三九寒冬,努力克制着身体的战栗,轻声道:“我们回家。
到家就不难受了。”
鞭子狠狠抽在马臀上,半刻钟不到就赶回了东府。
连叔看见宗不器一脸要杀人的怒意走进院里,怀里还抱着小姐,心中感觉不妙,忙跟过去招呼:“侯爷。”
宗不器边走边道:“去请大夫,再送一桶温水进来。”
说完一脚踹开浴房的门,抱着云筝走了进去。
云筝被放在床上,开始流着泪撕扯自己的衣服:“哥哥,我身上着火了……”
扯了半天那火却一点也没消,急得流了满脸的汗。
宗不器将她两手按在身侧,转头朝门外吼:“水呢?!”
“来了来了……”
几个兵士提着水急慌慌跑进来,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连叔吩咐人将水倒进浴桶,又留下一桶热水和一桶冷水,然后麻利地关上门离开。
宗不器来到浴桶旁,探手试了试水温,又添了些凉水进去,然后抱着云筝坐进去。
云筝身体灼烫,觉得这水也是滚水,睁着一双迷离的泪眼,抱住宗不器的脖颈,难受得直嚷:“哥哥,太烫了……呜呜……我要烧死了……”
混乱中感觉只有宗不器的脖颈是凉的,于是开始胡乱扒他的衣服。
宗不器将她两手反制在身后,轻声哄道:“蛮蛮,身体没有着火,这是凉水,你忍一忍,忍一忍就不难受了……”
云筝被他困住挣脱不开,委屈地大哭:“我难受!
你欺负我!
呜呜……我真的快死了……”
宗不器的心都被她揉碎了,经水一泡,涨着疼。
抬手给她擦眼泪,云筝趁机又圈住了他,小脸贴在他颈下露出的皮肤上,火势稍稍得到缓解。
像个小猫幼崽一样呜咽着,两手不住地往他衣服里钻。
宗不器咬着牙,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最后还是褪掉了上身的衣服。
云筝感觉脸下和手下的皮肤似一块冰冰凉凉的玉,于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蹭动,舒服得哼喘着,小声叹了口气。
那口气仿佛吹进了宗不器的心里,将心口一簇小小的火苗撩成狂暴的烈焰,那双细嫩的小手还在四处点火……宗不器握紧拳头,额上生生逼出了汗,身体却如一尊石像般,端庄又僵硬地坐在水中,一动不动任她肆意作恶。
良久。
云筝不再焦躁地挣动,喘息也平稳了些,身体软软地往水中滑倒,宗不器一把圈住她:“蛮蛮,好些了吗?”
她闭着眼睛,似乎睡了过去。
水已经凉透了,宗不器将她抱出浴桶,察觉她打了个寒战,朝外面问:“栖香回府没有?”
连叔守在屋外不远处,闻声回道:“还没有。
侯爷,大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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