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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卫清衡见我杵着，笑笑：&ldo;怎么傻愣愣的？方才外边那么大动静，该不会是你惹出来的吧？&rdo;

他的语气委实……不像是一个臣子对监国公主所言。

我就近拣了个红木凳坐下，问：&ldo;是否又给你添麻烦了？&rdo;

卫清衡理所当然的点点头，直截了当：&ldo;这回，要我帮你什么？不妨说说看。

&rdo;

这回？这么说我过去时常找他，应是可信之人。

我道：&ldo;我想在国子监查证一些事。

&rdo;

卫清衡饶有兴致的瞧了我一眼，&ldo;是国事还是私事？私事不偏帮，国事需慎重。

&rdo;

我微微讶然，旋即道：&ldo;是关于方雅臣的。

&rdo;

卫清衡噢了一声，&ldo;那应是国事了。

&rdo;

我又怔住。

方雅臣曾为我的面首，怎么看都是私里暗头的事，何以他就断言此乃国事？

卫清衡垂眼道：&ldo;他和韩斐那档子问题，也是该解决了。

&rdo;

诶？莫非他知道韩方二人此前有过什么嫌隙？话说，我能否直接问他啊。

卫清衡道：&ldo;如此，公主便以广文馆监生之名暂留，除方雅臣，其余几位博士都不曾睹过公主，无甚大碍。

最不惯公主的司业王大人告老还乡了，我明日会交待下去，但凡认识公主的，权且无视，公主亦非头一遭体验国子监生活了，东厢那处的寝房还给你留着，一切照旧，如何？&rdo;

他一大溜子串下来面面俱到，倒把我噎的哑口无言，卫清衡将眼帘稍微抬了抬，&ldo;怎么？&rdo;

&ldo;没，就是觉得似乎没我什么好操心的了。

&rdo;

卫清衡露出了一星儿笑：&ldo;不过，这届广文馆的监生都是各地进士佼佼者，不乏资质颇佳之材，公主不妨稍加留意。

&rdo;

我道：&ldo;啊？&rdo;话说，他这是在暗示我……可以挑几个拿来做面首么？

他道：&ldo;有几人若在参试榜上有名，进了朝廷，会是廉政党林中的新栋梁。

公主替太子甄选栽培，自是有益无害。

&rdo;

我：&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