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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兄,你发达了可别忘了我们这些难兄难弟。
」
「是啊,苟富贵,勿相忘。
」
一桌子的纨絝子弟都纷纷起哄,吕秀言勉强露出笑脸给,心中暗骂,他也想娶聚宝盆啊,可谁知道娶了一个破木盆,还漏水那种。
他经常去潘楼街逛,据他打听,那条街上一半的铺面都是黎家的,确切的说是黎家大小姐的,他估摸算了一下,这几个店,每日里的流水不会低于3000两,这么一些加起来,每个月最少也能赚个3-4万两银子。
他要有这些银子,在京城可以横着走路了。
而这爹不亲娘不爱的黎清雪,看她那些寒酸的嫁妆,加一起也没几个钱。
更离谱的是,一个铺面丶一个庄子都没带过来。
他是老后悔了。
早知道当时就不该答应她在酒楼里见面,更不应该在苏州招惹她。
他狠狠地猛喝下杯中的酒,擦擦嘴唇,越想越气,他的百万富贵,就这么擦肩而过!
黎清雪,我饶不了你!
吕秀言心中带着气,每桌的敬酒都来者不拒,喝的醉醺醺的。
他左脚拌右脚的推开新房,一屁股坐在黎清雪身边,对喜娘递过来的秤杆看都不看,一手抓过去,呼的把喜帕抓起来。
黎清雪本正娇羞的低着头,一时被涌来的酒气喷了个正着。
她眉头紧皱,看着眼前这个醉醺醺的男子,这还是她之前见到的那个英俊儒雅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吗。
「看什么看!
」吕秀言已经喝的七八分醉,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周围喜娘见形势不对,连忙劝道,少爷,该进行合卺礼了。
她递过拿起剖成两半的匏瓜给黎吕二人,吕秀言用力扯过黎清雪的手,又急又快,匏瓜里的酒都撒了一半出来。
吕秀言一抖手,酒不止撒自己衣服上了,黎清雪的嫁衣上也撒了一大片酒水。
啊!
黎清雪低呼,这可是她花了足足两个月时间,一针一线的绣出来的嫁衣啊,而且上面还加了金线!
她可是准备留给未来的女儿的,就这么毁了!
喜娘可不管这么多,她按照流程开始说吉祥话,
「今夜洞房,两头鸳鸯,先生儿子,再生姑娘。
」
「龙凤呈祥喜迎庆,连理结对爱得双;才子好球美人倾,佳人觅得如意郎;你侬我侬臻家境,甜言蜜语入洞房;良辰吉时终身定,天长地久夫妻档。
灯下一对幸福侣,洞房两朵爱情花;金屋笙歌偕彩凤,洞房花烛喜乘龙。
」
「上慈下孝全家福,夫唱妇和老少康;新婚新喜新气象,幸福美满万年长。
」
一连串的吉祥话像那不要钱似得流出来,吕秀言不耐烦的挥手,「去去去,什么佳人丶美人,她算个鸟的佳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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