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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进话音刚落,脚后一空,这才发现已经到了走廊尽头,被廊凳一绊,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栽去。
好在他平时翻墙翻多了,身手练出来了,反应迅速,身子一歪,整个人扑在廊凳上,这才不至于掉到后面的草丛中去。
只是这姿势有点狼狈,不雅。
谢进听到一串稚嫩的笑声,爬起来,见谢璋站在他面前,眉眼弯弯,笑得开怀。
谢进看怔了,恒哥儿笑起来的样子,可真像姐姐啊。
谢进挠了挠头发,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那明日早上,我来找恒哥儿?”
谢璋:“好。”
夜色渐深,烛火摇曳。
新换的床帐,边缘缀着珍珠串成的流苏。
床帐规律地前后摆动着,珍珠交相触叩,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声。
今夜的谢漼温和许多,没有使出昨日的十分之一力道,可寻真还是觉得难捱。
寻真胡乱不知抓住了什么,眼角溢出泪珠,
谢漼:“真儿为何不敢睁眼看我?”
寻真睁眼,视线蒙了层水雾,谢漼的面容模糊不清。
谢漼俯身靠近。
寻真抬起双臂,挡住了自己。
此事息,寻真感到身下似有什么东西缓缓淌出。
意识模糊间,有人抱住了自己,那人撩开她颊边汗湿的发,随后,温热柔软的触感贴在她唇上,一触即离。
这一夜,寻真睡得很不踏实。
她做了个梦。
她大着肚子,身边围着七八个小孩,高矮不一,蹦蹦跳跳,都在齐声叫她“妈妈”
。
梦中的她吓了一跳,环顾四周,身边是高墙大院。
她往门口跑,身后那群孩子就追上来,叽叽喳喳地喊她,她拼命地跑,撞到一人。
她抬起头,看清了那人的脸——
“真儿,真儿……”
寻真睁眼,看到谢漼,身子打了个寒噤。
谢漼拿帕子擦寻真额角的汗,“梦到什么了?”
寻真恍恍惚惚,摇了摇头。
寅时,外面天微微亮。
谢漼这会儿要去上值,丫鬟们端着官服和洗漱用品鱼贯而入,立在一旁,准备服侍。
寻真既然已经醒了,便不能装作没看见,要下床伺候谢漼穿衣。
月兰眼疾手快,从衣柜中取出一件外衫,给寻真披上。
谢漼:“真儿睡吧,不必起来。”
寻真半睁着眼,看着谢漼穿戴整齐,走出去。
丫鬟们也随之退下。
寻真躺了一会,估摸着谢漼已经走远,从床上弹起来,穿好衣服,连头都没梳,就跑到后院去了。
寻真扒开杂草,将那一大包药取出来。
幸好昨天没下雨,这几日天气又干燥,药并未受潮。
她翻开外面的油纸,里面是五小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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