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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一大早,凌卉难得早起,先是将自己收拾了下,然后才去收拾东西。
已经一个人生活那么多年了,说实话她还挺紧张的,虽说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到非杨之易不可的地步,但两人之间的差距在那里,她在他面前总是带着点自卑的。
十点左右,大门被敲响,凌卉以为杨之易来了,她光着脚哒哒的就跑去给人开门,可门外站着的却是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
“你好像是......”
凌卉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有印象,虽说他好像不太喜欢自己,但奈何那张脸实在是符合她的审美,倒是让她一时想忘也忘不了。
“抱歉,之易身体突然有点不舒服,他让我来帮你收拾,顺带接你过去。”
凌卉有些疑惑的看着安译,她站在门口并未邀请安译进屋,对于他的话她也将信将疑。
毕竟凌卉知道自己性格一直敏感,虽然很多时候她并未特意的去在意什么,但她在意的地方在后来总会被完整是有问题的。
“之易大概昨晚着凉了,所以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安译看凌卉防备的眼神,某种一丝阴鸷转瞬即逝,“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给他打电话,不过大概率他应该接不到。”
“不用了,你先进来吧。”
凌卉见安译一副生疏却礼节到位的样子,便猜测他应该也只是受之易所托。
虽然他好像对之易有意,但想来应该也不是那种会拿着几百万甩给情敌的人。
不过如果他要真愿意给自己几百万,那她绝对那着钱立刻屁颠屁颠的跑路,绝对不用他多说一个字。
凌卉找了双拖鞋递给安译,说:“你稍微等一下,我马上就能收拾好。”
“嗯。”
安译换上那双不太合脚的女性拖鞋,走进客厅淡淡的应了一声。
凌卉带的东西不多,也就一些必须生活用品和衣物,毕竟都在同一个城市,实在有需要到时再回来拿也来得及。
趁着凌卉进了卧室,安译打量着四周。
这里是很明天的单身公寓,一室一厅一卫,单单客厅可能不足20平,虽然狭窄,但沙发和茶几该有的一样不少,墙上即使有的地方被她用壁画遮住,但也看得出墙壁有些年头了,偶尔一些地方比较斑驳。
灰色的布艺沙发不是常见的那种,看起来更像是自己网上买的,沙发前铺着软软的瑜伽垫子,前面就是茶几,茶几上还放着未合上的电脑,旁边凌乱的放着一些七七八八的书和笔。
。
看得出来这间屋子的主人经常坐在这里办公或学习。
其中一本正打开着被人正面朝下的放在一本笔记本上,安译原本并没打算窥人隐私,但隐约看见那笔记本上的画作,他还是没忍住掀起书本的页脚,两个正在亲吻的Q版人物形象映入眼帘。
虽然画工不太好,但人物特点倒是抓得很准。
眼镜和与她唯一一次见面那天穿的居家服上的标志让安译第一眼便知道那个没表情的就是自己,至于另一个自然不言而喻。
卧室里传来行李箱的滚轮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安译放下书本,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果不其然,凌卉拖着行李箱从卧室出来,似乎动作比较急,鼻尖冒着些细汉:“我好了。”
“那走吧。”
安译站起身,同凌卉一起出了公寓,凌卉家住五楼,没有电梯,看她提着行李箱哼哧哼哧的样子,安译还是向她伸出了手:“给我吧。”
“不用,我能提。”
凌卉并不习惯别人的帮忙,但她刚回答完,便看到男人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于是赶紧将行李箱的把手递到他手里,改口道:“不过我还是觉得挺累的,麻烦你了。”
听说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都比较好面子,还是不要去惹他了,凌卉默默提醒自己。
看安译的脸色好像不是很情愿替之易来接凌卉似的,所以一路上两人没怎么交流,到了杨之易家,安译打开门让凌卉先进去,紧接着他自己也换了鞋跟了进来。
“之易在卧室应该还没醒,你自己先把东西放进去吧。”
安译说着,进了厨房,没一会儿,他从里面出来,递给凌卉一个杯子。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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